里面的女人放荡不堪。
手指用力蜷缩,贝齿更是深陷唇瓣,丝丝血迹益出来,像是点了赤红胭脂。
一路沉默,当抵达老宅,慕瑾柔不用旁人替自己开门,大力打开后快步朝楼上走去,途中接到消息回来的徐乐宁看到她,忧心忡忡上前,还未开口,慕瑾柔已经快速越过她朝楼上奔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关上。
徐乐宁站在楼梯口,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眉心紧皱。
那齐远之怎么敢,怎么敢!
再是愤恨,可事情发生,他齐远之想用这样卑鄙手段利用瑾柔,他们慕家岂会如他所愿。
小柔绝对不可以嫁给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之人。
只是——
她那么骄傲,这日后又该怎么在帝都生活下去?
楼上,慕瑾柔不知楼下徐乐宁正为她未来有心难安,她却是一通电话拨给了齐远之。
那边,本以为会是气急败坏的愤怒低吼,可先传入慕瑾柔耳里的却是一阵轻笑。
那笑听着凉薄寡性。
“舍得给我打电话呢?我还以为你等着记者会告一段落后,就离开帝都,从此不管不顾,在国外过过自由的生活,也不管你妈的死,眼睁睁的看着慕槿歌夺走你的一切,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了。”
那天早晨过后,慕瑾柔再没有跟齐远之联系过,而齐远之似乎也知道就算自己找来,她多半也是不予理会,索性也没来找她。
在他看来,只要有那些照片,她慕瑾柔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却不想今天一早竟然就看到她同慕寒生一起,不与他商量就要与他解除婚约。
他倒是高看了她,说不定那日的春风一度,也满足了她空虚寂寞了二十几年的心。
不过,他齐远之岂是那种被人利用了就能丢的人。
“闭嘴,你给我闭嘴!”慕瑾柔厉声低吼。
现在她不想听到有关慕槿歌半个字。
如果不是她,爸又怎么会这么不管不顾坚持要解除两家婚约。
“你现在冲我发脾气干什么?我看可是满心诚意要娶你,是你所谓的家人要拆散我们两个。”
听着他厚颜无耻的话,慕瑾柔只觉恶心。
可对比对他的恶心,慕寒生的绝情更令她在意。
尤其是这份绝情还是源于慕槿歌。
那边,她的愤怒似乎极大程度的取悦了齐远之,里面的笑声不减反增,而且很是猖狂。
“你父亲强行逼你去的记者会?”
那日早上是他亲自将人送回慕家,他手里留了什么慕瑾柔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可比记者拍到的要惊艳得多,他也从没想过一点记者就可以轻松将这个女人留到自己身边。
他既然敢做,就必定做了万全的准备。
一定是肯定慕瑾柔绝对不会解除婚约,并且还会主动提出要嫁给自己。
但,刚才的记者会着实让他措手不及,才会不断的给她打电话,可也正是打电话的这些时间,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再通过方才她的态度就越发肯定了。
有关他们的事情,慕寒生从醒来就不曾过问,他还以为这个做父亲根本不关心了。
却没想到慕寒生会那么果决,竟然无视自己手上似乎还有可以伤到他女儿的把柄,直接单方面就宣布解除婚约,杀得个措手不及。
不过——
一场记者会算什么,只要慕瑾柔还愿意嫁给自己,那一场记者会屁都不算。
“齐远之,不管我为什么过去,就凭你对我做的事情你觉得我还会帮你?”慕瑾柔冷言道,言语间更是难掩对他的恨意,“当年,你欲打算对我用强,我敢直接捅破,告得人尽皆知,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一次。现在社会一夜情多得是,虽然这个一夜情对方挺让自己恶心的,可我也没想过因为这份恶心而让自己的下半身都恶心下去。”
言外之意是,就算没有记者会,她也没打算嫁给自己。
“至于你说的那些照片,你若嫌齐家倒得太慢了,大可公布出去,到时我看进去里面喝茶的就不仅仅只是你爸了。”
慕瑾柔从来都不是软柿子,之前还好言好语,无非是不想让慕寒生他们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也觉得没必要跟齐远之彻底闹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奇峰倒了,被逼入困境的齐远之指不定还能好好利用一下。
但现在,慕寒生已经知道一切,而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她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他还妄想自己会帮他!
“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那边,齐远之远比她还看得通透。
现在只是父亲,之后谁又知道是不是会有转机?
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翻出来都足够他喝一壶的。
以前他是齐公子,所以没人敢怎样。一旦他不是,等待他的会是什么齐远之比任何人都清楚。
绑住慕瑾柔他要的从来就不是救齐家,而是救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