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算计失了清白,还被能这样镇定。
想来外面的人或事想要伤她不易,唯有她在乎的东西。
当初,她爱慬琛,所以对于慬琛跟她在一起她才会一直记恨。后来慕寒生得知她跟妈妈,心存愧疚,疏忽了她,更是不容置喙的与慕言离婚;再后来慕言的死,泽楷的有心维护……所有的一切都铸就了她心底的仇恨与痛苦。
她睚眦必报,但凡她觉得被伤被害,必定会想要偿还。却又隐瞒那些坏事,无非事不想最后也失去了那些她在意的亲人。
她既想要夺走她的亲人,她又为什么不能让她失去?
更何况,所有她也不过说出实情,至于如何去做也从不置喙。
她不说话,霍慬琛也不开口,只是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
良久,才听得怀里传来有些沉闷的声音。
“我不希望妈记起过去,昨晚我们先见过,也说了……也说过一些话。”慕槿歌突然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身上,卷翘的睫羽扑闪了几下,神情有些复杂:“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们。”
抚摸着长发的手一顿,须臾双臂用力,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轻盈的吻落在发顶,“不会,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慕槿歌用力点头,双目潮润。
好一会,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夜色渐浓,怀着的慕槿歌呼吸渐渐平稳,似睡了过去。
霍慬琛侧眸看向窗外,天空群星璀璨,月色皎洁,不免有些走神,却听怀中之人迷迷糊糊的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本是轻抿的嘴角不由扬了扬,霍慬琛抱着她躺下,指腹在她腰间软肉上摸索着,“不用,你乖乖呆在为身边就好。”
他说不用那就不用。慕槿歌也不勉强,打了个哈欠,又再次迷糊开口,“这周五,我会带公子去和雅打疫苗,心姨和妈也会过去。”
这一次,霍慬琛过了好一会才道:“好。”
之后,再无声音,只有彼此缠绕的清浅呼吸声。
……
如果说齐远之与慕瑾柔夜宿酒店,彻夜未归第二日被众多记者拍到两人衣衫不整同处一室,共睡一床的消息令帝都不少人诧异不已。那第二日,慕家掌权人,慕瑾柔的父亲召开记者会,当众宣布慕家慕瑾柔将解除与齐远之婚约,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消息后,则是唏嘘不已。
当初,大家都就觉得困惑,一个曾今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只有脑袋被门夹了的女人才会想要嫁给对方。
当初,不少人可不看好这桩婚事。
尤其是在两人订婚后,媒体机会拍不待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大半都认为,这肯定不过是桩利益婚姻,并没有多少感情,才觉理应如此。
至于为了何利益?大家哪里会关心,只是茶余饭后免不得要说上几句,暗叹两家为了利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不免也对两家,尤其是慕家“另眼相看”。
可出了酒店风波后,大家又想当初或许真是他们想错了。
或许当初齐公子只是爱欲深重,一念之差,用错了办法,这么多年尽心补救,诚心感动了对方也不一定。
可这才多久?十二个小时都没有,慕家就主动宣布解除婚约,这背后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家一时各种揣测,而被迫前往参加记者会的慕瑾柔在父亲宣布结婚婚约,由她亲口证实,说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过后,就被慕寒生安排的保镖迅速的离开现场。
只留下慕寒生与慕家的律师团队在现场处理相关事宜。
坐在回去车上的慕瑾柔一直紧握着手,面色阴晴难辨,微眯着瞳眸,看着某一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若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她十指泛白,手背青筋暴起,指甲狠狠的掐进了掌心,似在隐忍着什么。
慕瑾柔端坐在后座,从上车到现在一旁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可她却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垂下的眼睑下是浓郁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浓浓恨意。
她以为父亲昨晚那样说无非是得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后一时激动之下的决定,等冷静下来,也会为她考虑考虑。
但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记者会昨夜就准备好了,说什么给她时间,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异议,一早就将她带到现场,无视她一路祈求,执意对外宣布两家解除婚约,甚至逼得她不得不当众承认。
慕瑾柔恨,恨他的无情,恨所有人都罔顾她的意愿咬将她逼上绝路。
手机停了再度响起,不过这次不再是电话,而是彩信。
慕瑾柔沉寂了好一会这才拿过来,只是点开当看到照片竟然是钱也与齐远之在酒店时的照片,上面她不着寸缕,双腿抬起环着他的腰,主动配合着,可照片照得极为技巧,只将她照得清清楚楚,倒是齐远之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之后又是连番震动,接着又是几条彩信,每一张都是她,每个角度,不同的申请,可看着照片,所有人都只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