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知,韶音什么也没说。”
赵益祯忙坐直了身子,道:“宣。”
话音方落,韶音便登上了龙辇,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
“韶音,大娘娘怎么了?”赵益祯急切问道。
韶音一脸正色道:“太后娘娘一切安好,遣婢子来问问陛下为何要将龙辇的帐幔挑起来?”
“”听到这话,赵益祯愣了一瞬,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怎么,朕如此做,有什么不妥吗?”
韶音肃然道:“陛下龙颜尊贵,岂可随意直视亵渎,太后娘娘对陛下一番苦心,还请陛下下旨,将帐幔放下来吧。”
“”赵益祯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口气愈发的僵硬了:“朕此次出行,便是要与民同乐,怎么,朕这张脸是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躲躲藏藏?”
“”韶音一直陪伴着赵益祯长大,虽然也见过他执拗叛逆,但从未见他这样直白的抵触,这样的阴阳怪气,足足诧异了一瞬,才勉强平静道:“陛下,汴梁城不比宫中,形势混乱,鱼龙混杂,为陛下的安全计,还请陛下放下帐幔!”
赵益祯错了错牙,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这汴梁城里不只有多少人想要朕的性命吗?朕不配坐这这大虞的江山?”
“”听到这话,韶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跪的笔直,不卑不亢道:“婢子不敢!还请陛下将帐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