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作用？”

欧阳峰压低声音，解释道：“蛊虫的制作方式本就诡异至极，有这样的作用实属正常。”

沉默许久，窦云仪最终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皇上现在还能活多久？”

按照刚刚的脉象大概推算了一下，欧阳峰脸色有些难看。

“不出十日，他便会成为下蛊之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