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
我和妈妈最终还是领回了刘云的尸体,毕竟家人一场,也不好让他孤零零地躺在冰冷阴森的停尸间,火化后我捧着他的骨灰葬在了一间公墓。因为之前的借钱风波,我们的什么亲戚朋友早就成了陌路人,所以除了我和妈妈就再也没有人来献花悼念了,藉着那些赔偿金,也就请来了不少僧侣替刘云超度念经,办好了葬礼。至于警察局那边,妈妈留下的口供是刘云当天不知道为何情绪失控了,突然跑到家里闹事,还对我们母子俩施暴,在这过程中我们是跟他有过身体接触,但最终死亡报告鉴定他确实是死于车祸,警察局那边也就放了我们母子俩。而那天发生的一切真相就都随着那一坛骨灰深埋进了地下,我和妈妈不说,就只有死去的刘云知道了。后来,我因为头部的伤势错过了期末考试,从此就再也没有回到学校去了。
刘云头七过后,我和妈妈决定搬家,离开这个伤心地,那间房子卖了不少钱,足够我们母子俩在其他地方安家。在离开之前,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对方似乎对我很是了解,甚至是我和妈妈的那些事儿也都一清二楚,我从电话里猜不透对方性别,不得不应邀到某酒店与其见面。妈妈知道后,执意要一同前往,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离不开我半步了,甚至好几个晚上都做着噩梦,惊叫着醒来。
晚上七点,我和妈妈准时到达约定地点,推开酒店房门后,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消失多日的苏裴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