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那片以肉眼可以看见的燥热空气当中,李诚希双目中倒映着那些红石竟然是那么平密凑紧,中间虽然有着一条不是缝隙的缝隙看上去似乎连薄如纸张的刀片亦无法刺入缝隙中的样子。
让人实在无法臆想,是焚香谷哪位的师祖所创,居然造出眼前这如此神工鬼斧的一座玄火坛。
他几乎在一瞬间居然产生了化一种错觉,在他面前的建筑物根本就不是一座殿宇,而是一大团巨大的熊熊火焰在他面前腾腾燃烧着。
况且这团火焰竟是如此巨大,似乎这火受到了压力就要压倒下来,将自己如此渺小的身躯给吞没在这火海之中一般,让人再次震撼心神。
李诚希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定住了自己那翻滚惊涛的心神,将心中那愈发愈敬佩的感觉瞬间压下了心头,随即回身转头,仔细勘察了进入坛殿正确的径口,他基本上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轻易找到了。
整座如塔型的祭坛四周就连个洞口窗门也没有,俱都被一块块的巨大红赤如血的大石上下围的严严密密。
但也不至于一个出口和入口都没有,在坛底最底层离他并不远处,那就有一扇大约高一丈半,宽七八尺左右的的石门,不过这扇门却与坛身并不相配,反而与周围的场景有些格格不入。李诚希没有多想便走向石门,近处时,他很快就发现了。
眼前这红色的扇门虽之用朱红色的红漆涂染过,但是却与门身两边的石墙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异,这颜色太过红润,一看便看穿这是一扇红色的木门,材质很普通。
想想也对,若连在这唯一的门户上安上那些沉重至极的石门,想必这也是一件极为也麻烦的事情,但这实在太过亵渎这完美的玄火坛了,让一块普通的木材当门面,似乎有些小材大用了。
李诚希就在坛身门户前站了大概有一会,他却没有起手立即推开这对他来说如薄纸般的门户。
而是有些心虚的转过身来,目光向后面坛下四野看了几眼。这就是做贼心虚?对自己还没有一点信心吗?
只不过去救人而已,放眼天下谁还是你李诚希的对手?或许李诚希根本就没有心虚,他反而很胆大,丝毫不畏惧焚香谷一派高手发现后围攻于他,看着那悠闲的表情。
就知道他对此件事是充满了信心,他心如止水,而观身下那的玄火坛上,除了那永不休止的燥热感充足的空气以外,四野一片寂静,静的连轻微的声音也能在夜里传递的很远很远。
“吱吖!”一声响,他双手搭门扉上已经推开了那隔绝着两重世界的玄火坛唯一的门户。殿坛上方的门户虽然是一些木质材料所造的一扇门而已。
但是给李诚希的感觉却十分沉重,难怪看似一扇普通的木门能够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下居然没有发生过断裂或者自然的情况。
在李诚希双手施力下,祭坛上的这扇看似轻薄但却笨重实厚的红色木门,门缝中发出来自远古岁月的的闷响‘吱吖”一声,这扇门被推开,缓缓向里面分别靠近两边,空出一六七尺宽的门口来。
门被推开,里面一道淡红色的火光照了出来,落在李诚希的脸颊、衣衫上,那光芒还倒映在他的眼眸中,如同燃烧的火苗。
而四周的空气在在一刻提高了几倍,炎热的感觉侵袭着敏感的皮肤。李诚希微微皱眉,额头眉宇间隐约见有微微汗沫,幸好这只是一玎而过的感觉。
毕竟他一直都没有刻意使用玄火鉴与自身的修为,不然怎会落得出汗的下场?但同时他心目中不期而然想起刚初在坛边旁石柱侧面窥听到的信息,也就是那个名叫上官的灰衣老者竟然是在这种地方修守了快百年之久,真让人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样过的,还需不需要吃喝拉撒,还是一直在里面度日如年修炼着那漫漫长生之路。这里的气温相当于后现代里的撒哈拉沙漠一般。
植被花草旨都生存不了,而且那长年累月都是燥热气温,并没有撒哈拉沙漠那般有规律,白昼热如火,夜晚冷如冰的感觉。
但同样的是,这里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坛内看上去里面或许并不太亮,除了刚才照在李诚希身上的那不知哪里跑出来的一丝红光外,内里面似乎更多的还是黝黑,与周围这等酷热气氛格格不匹配,反而有着外面一个世界,里面一个世界的天壤之别。
李诚希站在门口处许久,沉思片刻,还是决定进去拯救美人儿小白,那脚步踏了进去,发出“趿”的一声细响回荡在这坛中之房内久久不去。
脚步声未去,又伴随着一声“吱吖”的轻响,那扇笨重的木门竟然轻轻合拢上了,真难以想象这一沉重的木门有着如此巧妙的机关设置,居然能够自动关闭,说出去估计能让天下人同为一惊,心中一讶。
难道这也是南疆之地蛮族所会的机关发明?还不是比鲁班的设计还牛吗?李诚希再一次深吸了一气来安抚自己老是受“惊”地小心肝,目光开始向四处打量起来。
和刚才他在外面坛身下所看到这个祭坛第一眼时做出的猜测的一样,这里面果然是一个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