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还想在底部写首情诗的,可惜她并没有雕刻的天赋,光是沈牧谦的名字,她就跟着工艺师整整学了三天才雕刻成功。
她还送了个蓝色的给沈牧谦,底部刻的正是她的名字。
霍峤表情严肃地说:“确实该换个水杯。”
把书桌翻了一遍,霍峤又找出了一些和沈牧谦有关的东西,比如原身和对方一块儿拍的大头贴,还有沈牧谦送她的盆栽。
一番收拾之后,原本满满当当的书桌顿时空出了大半的空间。
谢屿洲静静地看着女孩忙活,这时门外传来了女生嬉笑的交谈声。
霍峤瞬间站直了身子,听出了这是她室友的声音。
要是一打开门看到宿舍里多出个男人,肯定会惊动整个宿舍楼的。
霍峤条件反射地过来拉男人,着急忙慌地给男人找躲藏的地方:“我室友回来了,要是被她们看到,我们俩就算有嘴也说不清了。”
“你快躲起来。”
可是浴室和衣柜都不适合藏人。
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病急乱投医的霍峤只能拉着男人躺倒在床上,刚盖上被子,宿舍门就被打开了。
沉迷美色,下次改正
霍峤没来得及拉床帘,再加上灯是亮着,因此走进宿舍的三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觉的霍峤。
女孩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不知是不是她们的错觉,总觉得霍峤的被子盖住的是两个人。
虽然这两日她们和霍峤相处得还算和谐融洽,但关系依旧是不冷不热的。
所以即便心生疑虑,也没有出声询问。
霍峤几乎是蜷缩在男人怀里,后背紧贴男人的胸膛,然而她却毫无所觉,注意力都在三位室友的身上。
他们应该没被发现吧?
被子里很暗,谢屿洲却能感觉到女孩的紧张。
搭在那截纤细腰肢上的手漫不经心地轻捏,霍峤痒得瑟缩了一下,差点惊呼出声。
她猛地扭过头,圆润黑亮的杏眸瞪着男人,无声地询问:你干什么?
女孩穿的浴袍是绸缎的,薄薄的一块布料下是更为柔滑的肌肤。
谢屿洲的手掌就像焊在她的腰上一般,稳稳当当,没有一丝想要拿开的打算。
霍峤又不敢有太大弧度的动作,以免被室友察觉到不对劲。
只能用那双泛着些许水光的眸子警告男人别再乱动。
有室友打开了水龙头,在哗哗哗的水声中,谢屿洲贴近霍峤的耳边低语:“太黑了,看不见。”
霍峤恼羞成怒,胡说!你明明就看见了!
还能行动自如的手朝后伸去,想要将男人推开一些。
狭窄的空间内,五感都被放大了。
再加上霍峤总有种背着室友偷情的感觉,就更加心跳如鼓。
她也不知道自己按到男人的什么部位,只觉耳边的呼吸声加重了几分。
柔嫩的小手被男人制止。
沙哑的嗓音酥酥痒痒地钻入她的耳内:“适可而止,谢太太。”
霍峤茫然地眨了眨眼,她什么都没做啊。
几缕光线透过被子的缝隙钻进来,足够让人视物。
水声停了,室友正在聊天。
霍峤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谢屿洲该怎么离开,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指忽然悄无声息地顺着她的腰线下移,微凉的指腹与温热的肌肤之间再无阻隔。
被刺激得一颤的霍峤赶忙抓住那只存在感极强的手,忍无可忍地转身面对男人。
床板随着她的翻身而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
但都被室友说话的声音盖了过去。
女孩沐浴后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柔软甜美的唇就近在咫尺。
霍峤揪住男人的衣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你不准再碰我!”
谢屿洲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容在暗淡的光线下依旧完美得令人找不出任何瑕疵,霍峤眼前就是男人微凸的喉结。
兴许是在被子里闷得太久了,霍峤莫名觉得大脑的运转变得滞缓起来。
就像生了锈的齿轮一般。
霍峤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帖子——
不要轻易摸男生的喉结。
霍峤一边想着为什么不能摸,一边伸手触上男人的喉结。
有些硬。
能明显地感受到喉骨的存在。
霍峤用手指摩挲了两下这块男人特有的凸起,觉得也没什么嘛。
为什么楼主说不能摸?
下一瞬,后脑勺被一只苍白的大手扣住,颜色薄淡的唇毫无预兆地贴近,不留一丝缝隙。
霍峤瞳孔猛地紧缩,完全没想到男人会突然亲她。
这是霍峤清醒时的第一个吻。
浅淡的药香霸道而强势地占据着她紊乱的呼吸。
霍峤想要推开男人,可她刚有动作,长度一米八宽度却只有09米的小床就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