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五爷您能不能谦虚些?
田阿姨做好午饭过来通知他们。
在餐厅落座后不久,徐非池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五哥,你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今年还是不大办吗?”
谢屿洲是农历七月十四日出生的,但这个日子太过接近中元节,一看就不是很吉利,请来为谢屿洲祈福的大师也说过谢屿洲命中带早夭之相,需得安排另一个生辰,方能度过难关。
所以谢屿洲从小到大都是在八月二十二日这天过生日。
谢屿洲喜静,十八岁以后生日就不再大操大办,只谢家人到留鹤别墅为他庆生,吃过饭留下礼物就走了。
“嗯。”谢屿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霍峤问:“五爷的生日是哪天?”
徐非池答:“八月二十二日。”
那不就是后天?
霍峤垂眸不答,安静地用餐。
徐非池蹭了顿午饭就离开了。
病房里再次恢复宁静。
霍峤捧着手机正和黎秧聊天,霍母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心里已经猜到了这通电话的来意,在手机自动挂断的前一秒,霍峤才接起电话。
“喂?”嗓音清冷,不带任何波澜起伏。
“峤峤,是我。”大概也是觉得尴尬,霍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你好,霍夫人。”
听到这声“霍夫人”,霍母不由得愣住了,而后语气无奈地叹道:“峤峤,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那天是妈妈气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种话,你一辈子都是我们的女儿。”
霍峤看了眼手背上逐渐恢复的伤痕,神情毫无一丝情绪波澜:“您有话就直说吧。”
“若萱和牧谦下周订婚,五爷要是有时间,你就陪五爷来一趟。”
霍峤饶有兴味地问:“那要是五爷没时间呢?”
霍母顿了顿:“下周你不是开学了吗?若萱订婚的事有我和你爸爸操持,你就专心学业吧。”
这意思就是:五爷要是没时间,她也不用去了。
余情未了,砸场子可以
霍峤起初确实没有打算参加柳若萱和沈牧谦两人订婚宴的打算。
但听到霍母的话之后,她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这订婚宴,她还非去不可。
并且还会亲自向这对未婚夫妻送上真挚的祝福。
霍峤端起桌上的饮料轻抿了一口,慢幽幽地道:“学业哪有牧谦哥的订婚宴重要?您放心,届时我一定到场。”
“峤峤,你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若萱的订婚宴对于霍沈两家都太重要了,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想要破坏订婚宴的打算,但其他人却不一定这么想,所以为了不让大家误会,你一个人就别来了,好吗?”霍母语气虽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霍家是绝不可能让这场订婚宴出差错的。
霍母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也不是通知她去参加订婚宴。
从上次霍峤回霍家的表现可以看出她和谢五爷的夫妻关系很恶劣。
所以霍母几乎已经笃定了谢五爷不会陪霍峤去参加订婚宴。
至于让霍峤一个人赴宴,霍母更是没想过。
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告知她柳若萱和沈牧谦即将订婚的事。
以免霍峤从别处听到消息,然后一声不响地跑到订婚宴来闹事。
霍峤和沈牧谦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
按照霍峤之前对柳若萱的所作所为,如果她知道柳若萱和沈牧谦要订婚了,第一秒肯定会激动地表示反对。
没有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惦记着别人的未婚夫,若是谢五爷目睹到霍峤的这一面,定会对她下令禁足,阻止她去参加订婚宴。
然而,霍母没想到的是得知这一消息的霍峤竟表现得如此淡然。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为了打消霍峤赴宴的想法,霍母说:“你也不想让五爷误会你对牧谦还余情未了吧?”
霍峤朝着谢屿洲的方向看了一眼,懒洋洋地回道:“您说得也有道理。”
未等霍母松口气,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五爷深明大义,绝不可能对我产生这种误会。您把地址和时间发我手机上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眼底冰冷的笑意缓缓褪去,归于平静。
原著中的霍峤在得知柳若萱和沈牧谦订婚一事,确实被刺激得大吵大闹。
甚至当即就要去找沈牧谦问个清楚。
却被富二代给拦住,对方冷漠地提醒霍峤:她和沈牧谦已经没有关系了。还有,希望她能够记住,她现在是个有夫之妇。
书里的霍峤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富二代的,听闻这话,怨愤,嫉妒,不甘顿时喷涌而出,语气恨恨地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