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儿?”司空允脸色冷漠,双拳死死的握住,只有他知道,刚才褚明朗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恐怖。
而他现在的模样,并不是害怕,反而开心得很。
因为他在这一辈人中,好久没有碰见过能够做他对手的人了。
看这个眼神,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后院内,褚明朗抱着白玉,一直都板着一张脸,就连路过碰见的丫鬟小厮,看见了就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更别说壮着胆子给少爷请安了。
褚明朗的脚程快,没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书房里。
一脚踢开门,直接把白玉,重重的摔到地上。
自己却慢悠悠的走到门边儿,关上门,坐到书桌后十指交叉。
“唔!”
白玉本来脚上就有伤,刚才在马车上被拉的那一下,已经拉扯到受伤处,现在被这么一摔,除了脚上,手肘肩膀都开始痛起来。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惹到这个大少爷了,不管怎么样,先认错,总是对的。
忍着疼痛,她爬起来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地,“请少爷恕罪。”
“你知道吗?其实,你这句话,在我这里,都听倦了。”褚明朗似笑非笑,“白玉,那我问你,你真的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奴婢知道!”白玉知道,越是紧张的时候,越不能紧张,她慢慢的平复心情,才开了口,“奴婢错在不该离开少爷的视线。”
不就是不应该和司空允去治脚伤吗?
就当时那个场景,他又不会理自己,带自己去看,再说了,司空允直接动的手,她一个弱女子还伤了脚,怎么反抗?
白玉心底是发虚的,她不想待在清风坡,待在褚明朗和夏正鸢身边。
“错!”
她刚说出来的话就被反驳了回去。
不是这个?
那非要让她挑明了,落了他的面子吗?
还没等白玉想清楚,褚明朗直接开了口,“你知不知道,一仆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奴婢知道。”
“你知道?那我还以为,你会跟着司空允,不回将、军府了呢。”
“不会!奴婢不会离开将、军府。”
“哦,是吗?”褚明朗挑眉,“我刚刚在马车上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马车内白玉和司空允二人的情景,确实会让人误会,但是白玉,问心无愧,“少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辱将、军府的事情!”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腻了,这样,我有一个办法,现在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什么办法?”白玉诧异的抬起头。
“先站起来。”
站起来?就单单这一个动作,就能让白玉痛的直不起身子。
但是她不知道,这是褚明朗真的想让她证明自己,还是故意整蛊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咬紧牙关,她慢慢的站起身子,脚上的疼痛仿佛慢慢的麻木了,等到完全站起来,她松了一口气,“少爷,奴婢站好了。”
“呵,我就说嘛,又不是真的站不起来了,那你当时在清风坡装什么柔弱?”
装柔弱?白玉并没有,当时确实疼的厉害,现在比当时,疼的更厉害了,但是没办法,就算是脚趾头痛掉了,白玉也得站起来。
“脱掉衣服。”
“什,什么?”白玉睁大了眼睛,有点不可置信。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脱掉衣服。”
褚明朗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让白玉脱掉衣服,就像是让她去扫院子一样轻松。
白玉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她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喉咙干涩,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书房里,只有她和褚明朗二人,但是脱衣服这种事情,还是让她感觉到羞耻。
轻薄的衣裳慢慢从身上滑落,掉在地上,外衫下面就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亵衣。
“继续。”
还要继续?
白玉的手一顿,半晌,还是慢慢的抬起来,解开身侧的衣带,雪白的亵衣也丢到了地上,褚明朗这次没有再说话,反而抬了抬眉头。
这意思很明显,让白玉再继续。
除去裹裤,那白玉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透明的短裤。
如同赤裸着身体。
赔罪之物
白玉低着头,看不清楚眼底的神色,双手拦住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还是,羞得。
褚明朗这时才慢慢走到她的身旁,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打量她。
阳光透过窗,照耀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散发着雪白的柔光,有些让人着迷。
褚明朗走到她身后,摘下她头上的木簪,黑色的秀发一泻而下,与白色的肌肤辉映着。
身上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