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老公也就算了,结果他居然还曾经结过婚,搞不好小萝卜头都一堆了,自己还傻傻的想和他过一辈子,这教她脸色怎么好的起来!
前妻、前妻,他的前任妻子!想到这名词她就生气。原来她还真的是他的“现在式”那他是不是还想要有个“未来式?”还是他本来就一直心系那位“过去式”想要“过去式”还能是“未来式?”难怪成亲那天他说要当假夫妻,还急着将她让给别人!
一想到这儿,她心头就一阵抽痛。那该死的王八蛋、瞎了眼的肌肉男!她这位现任老婆都还没卸任,他那前妻派人一招手,他竟然就这样丢下她走了,也不想想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她胆子再大,还是会害怕啊!
冬月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 不对!她猛地坐直身子,她伤什么心?她才不会为了那大苯蛋伤心!她才不希罕那家伙呢!
唉,想是这样想啦!可她还是频频望向门口,希望能见到孟真的身影。这时代没钟没表的,她压根不晓得他离开多久了,只觉得度秒如年,如坐针毡。她没有在这张椅子上动来动去,是为了在那群男人面前维持形象,免得他们以为她长了痔疮。
盼了老半天,她总算还是等到了他回来。
乍见孟真进门,冬月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即想到 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跟着又坐下来,赌气的看向另一边,因而忽略了孟真青白带黑的脸色。
孟真脚才踏进门,整个人就向前倾倒,大厅里的人立咐伸手扶住了他。
“大爷!”
“大师兄!”
一阵慌乱之中,只有宋青云镇定的探着孟真的脉象,
“是七情愁。拿孤独草来,快!”
一人很快的窜出门又回来,手里多了株黑色的草。宋青云接过,在孟真鼻前点燃,一股呛鼻的味道霎时充满室内。
不久,孟真咳出一摊黑血,却仍未转醒。
宋青云熄掉孤独草,面色凝重的下令“把大爷送回房。小陈,马上去请二爷回来。”
“怎么回事?”冬月慌乱的站在一旁,拉住宋青云。她一听见他们的喊叫便冲了过来,却不知孟真到底怎么了。
“大师兄中了毒。你别担心,他暂时不会有事。”
“什么毒?你说暂时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尖得刺耳,但她实在无法控制,只觉得不好的预感充斥全身。
“大师兄中的是七情愁。凡中七情愁者,半日内必陷入沉睡,三日不醒就像活死人一样,永睡不醒,但若在半日内服下孤独草,就只会在三日内功力全失而已。只要这三日内下毒的人没来找麻烦,大师兄便不会有事。”
“真的?”
“真的。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出事的。”宋青云露出微笑给她保证。
冬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胸口的那股不安却仍无法消散。见到他昏倒,她真的吓坏了。
“我去看看他。”匆匆丢下一句,她提着裙子跑向后园厢房。她得亲眼看看他,确定他还活着。
进了房,冬月主动接过奴婢手中的湿巾,替他拭去脸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其他人见状,很识相的一致退了出去。湿巾来到他的脖子,冬月才发现他身上的衣衫也都湿了。没想太多,她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同时感谢古代人的衣服都是用绑的,脱起来简单又迅速。只是衣服是解开了,却被他压住了大半,她俯下身一手扶起他的颈项,另一手则用力将衣服抽出。
可是他实在太魁梧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上半身趴到他身上,脸贴上他灼热的胸膛。她忍不住贴着他的胸膛找寻心脏的位置,希望听见沉稳的心跳声,证明他能活下去。直至感受到那规律、有力的震动,泪水倏然涌上她的眼眶,胸中那股窒息紧绷的感觉直到此刻才稍稍消退。
冬月环抱着他,身子忍不住颤抖着。方才在大厅,她以为他会死掉,那种被丢下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乱了方寸,她不知道如果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她才和他相处没几天啊,为何失去他的感觉像是被抽离了胸中所有的空气?她从小到大一向是自己一个人活的,适应力超强,就连遇到这等穿越时空的鸟事,她还不是照样活下来了。但为何方才她会害怕得不知所措,彷如所有的凭借在瞬间失去?难道她不自觉中己把孟真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吗?
老天,她竟然在唐朝找到了她的依靠!
冬月倏地爬起身来,睁着大眼看着孟真。难道她爱上他了?
懊死!她哪个男人不好爱,竟然爱上他一这有前妻,搞不好还有小孩的千岁老骨董!而且,他根本不要她!她究竟是发哪门子的疯啊?
冬月烦躁的坐在床边,脸色奇差地伸手替他盖好被褥,真正想做的却是用力把他摇醒,问问他爱不爱他那前妻。
孟真恍惚转醒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眼睛还没睁开,他就听见冬月正在逼问冷如风和宋青云。
“你们说他会没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嫂子,孤独草的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