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睫,细嫩的皮肤被粗茧刮过,她条件反射地躲开了。
温热柔软的触感消失了,丹尼尔还有些微怔,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节,上面有很厚的枪茧。
于是把手垂了下来,轻轻地摩挲着指节。
皮肤好嫩好软。
“别哭。”
“没事了。”
——
自从那次之后林荷衣就躲到宿舍里面不太敢去教室了,老师好几次去找她,劝她回去上课她就窝在被子里面一个劲地摇头。
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问多了她甚至会崩溃地哭出来。
就这样连续了三天,蒋秀臻就从美国飞回来把她接回家了。
因为走得早,林荷衣不知道从那天之后,黄毛那个团体每天都有人一瘸一拐地走路,表情也越来越惊惶。
人数变得越来越少,到后面全都被家长接了回去。
其中一个在回家的路上还出了车祸,双腿被撞废了,只能选择截肢。
那个人叫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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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回事?说要补课的是你!我过去一分钱没少地给你把钱交了!你现在说不补就不补!?”在车上的时候蒋秀臻一直压着火气,她从凌晨的纽约坐飞机坐了整整两天,飞到了中国的a市。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喝一口水,她以为林荷衣是受到什么欺负了,结果她和一个据葫芦嘴一样什么都不说,看着就让人生气。
林荷衣身上穿着长袖的灰色外套,下面是一件宽松的运动裤,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缩在副驾驶上面,眼泪又控制不住地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