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宫内,霎时便传来女人压抑的低吟,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裴枢搂住美人清瘦雪白的身子,大掌按上那对玉乳,揉捏几下后,叼住微粉的小奶头开始用力吸起来。
南蛮地区常年燥热多阳,养不出她这么细腻薄白的肌肤,还有清淡幽雅的体香,真是个合他胃口的宝贝。
“嗯……嗯……”
她应当循规蹈矩太久了,身子也不曾被男人摸过,初次承欢又怕被他肏深,又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呻吟声小得不行,压抑凄美。
这副抵触抗拒的模样更叫男人兽性大发,他用粗热的手指按压着她的阴蒂,炙热的大肉棒顶进小口,狠狠地往里头撞。
“小洞真紧……你是想将本王夹断不成?”
他掐着她的腰,兴味地粗喘嘶吼。
“不要顶了……嗯啊……”
姜泠带着哭音地叫着。
裴枢拉开她的双腿,更猛地抽插起来,借着烛火微光看到自己粗黑的阳具插在小穴里,搅着淫液发出扑哧扑哧的淫响,愈发觉得飘飘欲仙,舒爽至极。
姜泠的魂都要被他撞散了,感受到花径里胀大的肉棒毫无纾解之意,绝望地默默流泪。
床架不知响了多久,男人才在她的深处释放,满意地揉着她的绵乳,要与她相拥而眠。
她知道他喝醉了酒,神志没有那么清醒,便强忍着下体的撑胀爬到塌边,颤抖着捡起宫装穿好,静悄悄地离开。
什么南蛮大王,分明是粗鄙无礼的野人!
姜泠一路回到司药局的小院,几乎虚脱地晕倒在床上。
宫中,与男子私通是死罪。
她只得告假,为报自身周全。
翌日。
裴枢在梦里还想着如何奸淫这清冷貌美的小娘子,欣喜地睁开眼就想再肏她一次——
枕边,空空。
唯独一碗冰凉的汤药证明她确实存在过。
她叫什么?是哪个宫的宫人?
他光是记得她的滋味了,怎会料到她居然有胆子逃跑,根本不曾将她说的话入心。
醉酒后的不适令裴枢躁郁难耐,一气之下摔了药碗,勃然大怒地喊人进来伺候。
辰时,宫内乱做一团。
皇后娘娘是六宫之首,听内侍禀报完后,险些坐不住凤椅。
“那南蛮大王真是无法无天!嫡亲公主、名门望族的贵女他一应看不上,居然想讨要一个宫女?还要搜宫寻人?成何体统!”
皇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正要去找陛下论理,御书房的内侍又来传口谕。
陛下的意思是……让他搜吧。
这南蛮大王喜怒无常,一炷香前才放话说,如果不准他寻人,他即刻发兵攻打九州。
前朝的事皇后本就不了解,一听说要打仗,总算明白过来政治博弈的要害。
一个低贱的宫女而已,怎么会男人放在眼里,其实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导火索。
“罢了罢了,我朝根基不稳,战火都是无妄之灾,”皇后叹气,“就让大王搜吧。”
司药局的小院里。
姜泠身子不适,胃口也不好,强撑着力气给自己熬粥喝。
才咽第一口,屋外就传来动静,说是皇后娘娘懿旨,令手头没有差事的宫女去内廷集合,有差事的不准随意走动,等待外族大王遴选相看。
是他。
姜泠游神间,不慎被粥米烫到手背,嘶嘶喘气。
她顾不上太多,只想先填饱肚子。
毕竟被砍头以前,她得先吃饱。
如果被他找到,也没比砍头好多少。
裴枢看了半个时辰的宫女,一个也没找到像的。
偶尔有像的,他阴测测地盯着人家打量两眼,少女要么矫揉造作地开始哭,要么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谄媚地冲他笑。
总之,根本不像她。
他回忆起那股幽幽淡淡地药香,思绪清明不少,要女官带他去制药的地方。
她一定和药有关。
终于,在一座荒芜的小院子里,他找到了她。
几个小医女见人前来,慌忙跪下行礼。
唯独她,只是清浅作了个揖就往屋子里走。
“是你。”
他大步流星地冲上去,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相认。
“大王,您认错人了。”
姜泠依旧低头,忍着恶心不去看他。
见她这副清冷的模样,裴枢爽朗一笑,直接把她拖进屋子里。
“本王睡过的女人,还能记错?”
外面还有跟着过来的女官,看到这副堪比强抢民女的场面直接傻了眼,又不敢进屋子,只能委婉地禀奏几句,生怕真的认错了人。
本朝民风尚未开化,若是这清冷医女已经被大王玷污过,她怕是只能跟着他了……
屋内,女人就算抵死反抗也逃不出男人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