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侯府要怎么善后就与我无关了,不过这阴月红听着倒是刺激,生生疼上一个月,那得有多疼啊?她万一撑不住,自尽了怎么办?”
孟娴湘眸中笑意不止,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一看她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
她端起茶杯,缓缓吐气,心里某处郁结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晚间,孟娴湘坐在院子里乘凉。
去外头办事的小宫女回来后,一直窃窃私语,说些“被吓坏了”的话。
冬霜听不下去,将她们揪到跟前来。
“主子,我们不敢说是怕吓到您,刚才从内务府那边过来,远远经过冷宫附近就听见了一阵一阵的惨叫声,像是…像是哑了嗓子的恶鬼,天又那么黑,真是太可怕了。”
“听说从午后开始就一直在叫了,叫到现在都没停过。”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什么太可怕了?”突然插入了赵君珩低沉的声音。
几人一惊,忙回身跪了下去请安。
孟娴湘亦是从贵妃椅上起来,正要行礼却被赵君珩制止,他走到她跟前,眼眸明亮的望着她,见她领口松松,多看了一眼。
“朕记得昭弦宫西偏殿的二层楼台上,有一个露天的葡萄藤架子,从前的太妃住这的时候,夏日里时常摆一张睡榻在架子下面躺着纳凉,就是不知那葡萄藤架子如今还在不在。”
“奴才这便去瞧瞧,叫人搬张睡榻上去。”
小栓子立马接话,并即刻去带人去办,素兰也带了人一同去洒扫,擦洗葡萄藤架。
收拾完,两人便上去了。
上面吹着阵阵微风,果然比地下舒服,只是葡萄藤有些旧了瞧着不太好看。
“朕明日让人重新做个架子,编些花草在上面,应该会更赏心悦目一些。”
赵君珩已然躺上了睡榻,枕着高枕撑着脑袋。
“过来,躺朕怀里。”
赵君珩冲站在面前的孟娴湘伸手,一拉便将她拽上榻,紧抱她于怀中。
“湘湘,可还记得朕昨夜与你说过的,今日朕会来找你讨你欠我的?”
“朕养的那蛇,今日入夜后便格外躁动。”
朕要征服你
微风习习,星星点点。
月亮亦好似因为赵君珩的话而害了羞,躲在云层后面,偶尔才露出半个身来,可一看见赵君珩手上动作却又再次羞臊的扯过云纱,将自己遮盖起来。
孟娴湘那儿,赵君珩回回都是爱不释手的。
“皇上,这是在外头……”
“外头如何?”
赵君珩不在乎,只继续手上用力。
“湘湘,只有到你这儿朕心里才觉得安宁。今日之事你或许也全都知道了吧,由此你便可以想象朕的心情,朕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
若单单只听他说话,谁也不会想到他在如此一本正经的言辞下,行的究竟是哪般不知羞的浪荡之事。
“皇…皇上是来我这儿发泄怒火的?”
“自然不是怒火。”他单手往下,上下同行,她险些叫出声来,忙捂住自己的嘴。
“朕怎么舍得对你生怒,朕会将怒火化作其他的火,只烧在你身上的火,朕知你明白朕的心思。湘湘,朕从未这样迫切的想让一个女人为朕生孩子,朕想要你真正属于朕。”
孟娴湘听着这话,倒是觉得有趣。
男人都是如此想的吗?
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那便就算作是完全属于他了?
不,她不敢苟同。
起码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属于过赵君珩,即便将来有孕生了孩子,她或许也永远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份归属感。男人习惯了主宰一切,得到了的就是属于他的,可对女人来说更在意的,是心里的归属感,心里有了归属才会真正感觉到幸福。
如今赵君珩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她却感觉不到幸福。
不过或许像她这样的人,谈论幸福归属这件事,原本就是可笑的。
“皇上,咱们…去屋里。”
“屋里热,朕就喜欢在这里。”他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翻入里侧,他又紧随着压身而上,“湘湘,为什么朕总觉得与你隔了层什么?”
孟娴湘心里一惊,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当作安抚。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朕也不明白那种感觉,只是很多时候,你明明就在朕的身边,可朕却觉得你其实离朕很遥远,像缺了些什么,朕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是朕多心了,或许的确是缺个孩子。”
“皇……”
赵君珩沉下脑袋,吻住她。
意乱之际,赵君珩喘息附在她耳边说:“可是湘湘,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叫朕着迷,朕很久都没有如此想要征服一个人了,朕一定要征服你。”
他的这一句渐渐让她从情迷中清醒过来,他说他很久没有如此想要征服一个人了,这说明……说明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