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马上备马车。
从院子里走出来时和魏芳碰上:“母亲如此着急这是要去哪里,可要女儿作陪?”
魏夫人淡淡笑了笑:“不用,最近天气冷,芳儿还是少出门,小心冻着,你大哥的事情多,母亲也顾不上你!”
魏夫人的话滴水不漏,魏芳也不敢多问,行礼道:“母亲说的是,芳儿多谢母亲关心!”
待到魏夫人走远,魏芳才又向身边女婢确认:“你确定刚才陆家的丫头来过夫人院子?”
“是,奴婢瞧的真真的,就是陆小姐身边那个凶巴巴的丫头!”婢女回话道。
“这倒是奇怪了,悄悄去二小姐院子打听,定是二小姐又惹了麻烦!”魏芳轻嗤道。
她那位母亲一向端方得体,少见今日这般疾色匆匆,肯定出了什么事。
……
昆仑一路狂奔,紧追着不放,时而发出嘶吼声。
赵恒派到陆瑶身边的暗卫也一路轻功追着,只是到底没有马快,很快便落在后面,只能靠昆仑的吼声辨别大概方向。
快靠近马匹时,昆仑后腿一蹬,猛的一扑,扑到了马匹上,一口咬住马上之人的臀,马上之人抬手朝昆仑劈去。
昆仑身子没了依附,很快从马上跌落下来,不过,咬到了一缕他身上的布料。
昆仑快速用爪子扒了一堆土,把那布埋了起来,然后继续追。
追到巷子口,突然从房顶射出许多箭羽,昆仑一边跑一边躲闪,可腿上还是中了一箭。
奔跑的速度比刚才慢了不少,不过仍是紧追不舍。
再次追上黑衣人时,昆仑大声嗷叫,好让后面的人听到。
怪你太蠢
赵恒派了王府所有的暗卫出去,一副要将京城掘地三尺的架势。
陆玉庭这边也不等曾江消息,直接带人冲进去将拓跋弘抓了起来。
“我这人一向好说话,只要你告诉我人藏在哪里,我亲自送你出城!”陆玉庭面上带着笑。
“本王什么都不知道!”拓跋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丝毫不怕陆玉庭要了他性命。
“哦?今日有一伙人不知怎得劫走了魏家小姐……我猜摄政王应该知道魏小姐的下落?”
拓跋弘脸色微变,怎么是魏家,不是陆瑶吗?说起来,当年策划北疆内乱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位大齐人人称颂的魏阁老。
当年之所以留他不杀,也是为了让北疆内乱不休,这个死老头与他有杀父之仇。
“是吗,本王和这魏家有着血海深仇,倒要感谢哪位英雄做出这大快人心的事。”拓跋弘对陆玉庭的话将信将疑,这个人,太狡猾了,他的话不能信。
“摄政王这个时候还指望有人来救吗?你真的想多了……”陆玉庭笑容一冷,手中银针飞快射出,只听一声惨叫,拓跋弘一只眼睛已经废了。
陆玉庭笑着看向一旁同样五花大绑的夏侯渊:“夏侯将军,你也不说吗?”
夏侯渊看着主子的眼睛汩汩的往外流着血,大吼道:“我要杀了你!”
陆玉庭撩袍坐下:“杀我,好啊,我随时候着,本来啊我们可以好好的坐下喝茶聊天,如今啊……怕是难了!”
“凌风,我听说摄政王的弓箭了得,是出了名的神箭手,这右手着实让我嫉妒,砍下来让我好好研究研究可与一般人有无分别!”陆玉庭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凌风面无表情道:“是!”
陆玉庭自来就是这个样子,第一次见他的人都觉得他是最好说话,心又最软的。
可只有见识过陆公子手段人才知道,他是有多‘好’说话。
拓跋弘大笑:“卑鄙小人,来呀,你看本王会不会怕!”
夏侯渊大吼:“要砍砍我的,不要动王爷!”
陆玉庭也不恼:“可惜,你们两个说了不算!”
待凌风的刀子要落下时,陆玉庭突然道:“等一下!”随后看向夏侯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夏侯将军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如何死的?”
夏侯渊撇过头,并不理会陆玉庭,可陆玉庭似是并不在意,继续道:“夏侯将军,你父亲若泉下有知,只怕要怪你……太蠢!”
夏侯渊眼中似又波动,但很快哼了一声,以示不屑。
“夏侯在北疆可是仅次拓跋的第二大族,如今却只能在摄政王府做个看家护院的奴才,啧啧,我都为夏侯将军可惜。”陆玉庭欲言又止。
“阿渊,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此人最会迷惑人心!”拓跋素素那个蠢货就是被这个男人迷了心,才让他埋在陆家军中的暗探尽数拔除。
“王爷放心,属下知道!”夏侯渊坚定道,然后又朝陆玉庭开口:“你有本事就来砍老子,若再动我们王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做人斗不过我,做鬼也一样,而且,我怕等你做了鬼见到你的父亲族人不知如何悔恨自己当初的蠢!”
夏侯渊:“你什么意思?”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