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那群人最后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抱歉,打扰傅总跟夫人了。”为首的警察道歉后,带着队伍离开。
刚进电梯,一个年轻小警察就忍不住嘀咕:“不是说傅琢祈他老婆是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吗?今天这个真是他老婆?”
“身份证都看了,就是那个花家大少。而且长成这样的男人,瑾城也没有第二个了吧?”
“那可跟传言里差太多了!这脾气看着就好差。你是没注意,他瞪我的那个眼神,我都觉得他像是要把我从窗户里扔出去一样。”
“我怎么没注意啊?要不是跟传言里差太多,我也不至于怀疑不是本人啊!”
“换谁在那种时候被查房的打断,也没好脸色吧。”其中一个年长一点儿的说,“这要是年纪大点,说不定都得留个阴影。”
“真不知道谁报假警,缺德死了!”
“还好傅琢祈不是小心眼的人,不然就凭他在瑾城的地位,到时候咱们这些被人,少不了小鞋穿。”
几个警察一路埋怨着离开,而隔壁房间,那个搭讪失败的大哥趴在门上,却只听到警察道歉离开的声音。
“他们没去查别的房间,”花重锦听着外面人声消失,黑着脸说,“就是冲这里来的。”
看他垮起那张好看的脸,傅琢祈轻声安抚:“也可能只是巧合?”
却只收到花重锦一个白眼:“傅琢祈,你是觉得我傻吗?”
“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无关紧要的事生气,明明今天是这么开心的一天。”傅琢祈走过去,手顺着上衣下摆滑入他的腰间,却被一巴掌拍开。
“这次的事是你惹出来的,”花重锦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报的警,斜睨着傅琢祈说,“你负责解决掉。”
可惜花重锦眼尾红晕未退,这一斜睨非但没有什么震慑感,反倒平添几分勾人。
即便中途被打断是很容易让人不振的事,傅琢祈还是被他一个眼神勾起了欲||望。
“今天这么晚了,要解决也得等明天吧?”
其实花重锦也因为刚刚被打断,现在全身心都还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可一想到这事儿是隔壁那傻弔东西搞出来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傅琢祈还真是个祸害精。
不过是住个酒店,都能惹出这种事来。
也不知道今晚这群警察嘴严不严,很多八卦不就是从内部人员口中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举城皆知的吗?
这要是给人知道,自己和傅琢祈一边闹离婚,一边酒店火热开房,还被人举报卖银、被警察打断,他干脆不要在瑾城生活了!
不说别人,姜月少不了就会来嘲笑一波;云婷或许也要来笑自己,这婚离得跟过家家一样……
“那什么时候解决了这事儿,什么时候再继续!”
说完,花重锦一个人进了浴室,浴室门摔得震天响,还咔嗒直接一个反锁。
他就不信,傅琢祈能连酒店浴室的钥匙都有。
门外,傅琢祈失笑。
竟然还能继续?他还以为今晚过后,小狐狸会恼羞成怒,至少有段时间不想看到自己呢。
其实坚持到现在,离婚早不过成了一种安放花重锦不安情绪的途径。
至于离婚本身,傅琢祈想,小狐狸或许早就不在意了。
脱掉身上衣服,花重锦打开淋浴,冲掉身后没来得及处理的黏腻,只是冲着冲着,原本就没怎么平静下去的念头,又变得有些心猿意马。
以前的他,从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必要,可现在,竟然也像是动物一般,下意识想去遵从生物的本能。
最后,花重锦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连这点儿诱惑都抵抗不住,一边单手撑着墙壁,在水雾中听着自己羞耻的喘||息。
一个澡洗了近一小时,花重锦穿着浴袍出来,刚走到床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银迷的味道。
是被查房前,他们两个搞出来的。
只不过去洗澡之前,花重锦还没怎么察觉,这个味道竟然有这么明显。
现在,房间里只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却不见傅琢祈的人。
走了?
花重锦擦着头发,往床上一坐,嗤笑:“说什么喜欢?还不是睡不到就走。”
头发擦干,花重锦看着干净的床单,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新的,准备换上,门却“滴”的一声被刷开。
傅琢祈穿着同款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湿漉的头发全数朝后梳上去,看起来竟有几分情||色的意味。
花重锦有些诧异:“你不是走了?”
“你不可能开浴室门,我只好去别的房间用了浴室。”傅琢祈到床边,从他手里接过新的床品,“要换床单?我来吧。”
别的房间?花重锦立刻明白过来,一把从他手里夺过床单。
“既然你自己开了房间,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钟点房,退掉了。”傅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