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爱怎么就怎么吧!
到时候愿意给花家那个无底洞投钱就投吧!小爷不捞了!
猛地转过身去,花重锦还扯了扯被子,背对着傅琢祈。
看着小狐狸羞愤转身,傅琢祈无声勾起嘴角,俯下身去,亲在他耳后的痣上。
花重锦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蒙住脑袋,挡住了那湿热的亲吻。
傅琢祈干脆隔着被子,直接伸手圈住他。
“祈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被子下,小狐狸闷声问。
生气了还不忘用自己问出去的问题来反击。傅琢祈失笑。
“跟你求和的意思,”傅琢祈伸出食指,往下勾了勾被子,“生气了?”
“没有。”被子下的声音依旧闷闷的。
“没生气干嘛把自己藏起来?”
花重锦心道,这人到底有完没完!现在这种情况是该在这闲聊的吗?
闷声不答,花重锦只是伸手又把傅琢祈勾下来的被子拉回去。
傅琢祈被他可爱的举动逗笑,最后笑到直接趴在他身上,笑得全身一抖一抖。
被子下的花重锦被他这么压着笑,又羞又恼,拉开被子探出头来,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祈哥哥你……”
傅琢祈直接抓住他伸过来的手,顺势吻上那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的唇。
花重锦没想到这人竟然玩声东击西这一招,瞪大了眼:“唔……别……”
然而却只换来傅琢祈拉着他的手腕,紧紧压在身侧。
粉色领带最后还是系在了花重锦的手腕上,系得松松垮垮,最后垂在床边,晃了许久,又无声落在地上。
花重锦觉得自己可能有病,还病得不轻。
不然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根本没什么用,还会害自己哑了嗓子的昏招呢!
果然人不能上头,上头做的决定都是错的!
花重锦重新拉过被子把自己埋好,黑暗中,抬手揉了揉因为流了不少生理性泪水而发痒的眼睛。
“我去放水。”
被子外,傅琢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似乎心情很好。
说完这句话,傅琢祈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花重锦才小心翼翼拉下被子,出来透口气。
房间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味道,床单也被抓出了褶皱痕,床边地上也是凌乱不堪,味觉视觉还有身体上隐约残留的触感,登时让他涨红了脸。
以后绝对不能在酒后做决定!任何决定都不可以!
哪怕只喝了一口酒,也不能!
花重锦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定下规矩。
如有再犯,就……
就什么呢?
就罚自己离不掉婚!
这可真是恶毒的赌咒。花重锦想,这样,自己一定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傅琢祈在浴缸放好了水出来,站在门口问:“你自己去洗,还是我抱你过来?”
“我自己就好!”花重锦顿时惊坐起来,生怕傅琢祈真走过来抱他过去。
掀被下床,花重锦在一片狼藉中找到拖鞋穿上,披着那件已经被揉皱的睡衣,双腿微微颤着朝浴室走去。
路过门边站着的人,却又被一把抓住,抓进了怀中。
又来?!
花重锦手撑在他胸前,站直身子:“祈哥哥……明天还得去公司。”
“恩。”傅琢祈跟着他一起进了浴室,“一起洗。”
一起洗那能洗得完才怪!
花重锦心中警铃大作。
“我,我想一个人洗。”花重锦伸手推人,“祈哥哥,你去外边的浴室洗吧!”
伸手在他通红的耳垂上捏了一下,傅琢祈收回手:“那你不要在浴缸里睡着,待会儿我会来看的。”
“嗯嗯。”目送傅琢祈离开,花重锦才反手关了门。
在反锁的时候,花重锦手顿住,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反锁。毕竟傅琢祈手里有钥匙,自己反锁也没必要。
泡在温暖的水中,花重锦长长舒了口气。
真不知道傅琢祈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这么着迷。
虽然花重锦也承认,这种事确实很爽,可宣泄过后,心里总好像缺了一块。空虚感袭来得太快,让他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痴迷于这种事。
洗去身上的黏腻,花重锦没有贪恋水温,起身准备出去,却发现自己压根没带干净衣服进来。
花重锦:……
这么蠢的人,一定不是他!
不过自己洗得快,傅琢祈应该还没回来,趁他还没回来,赶紧出去找衣服穿上。
然而开门出去,花重锦就看到了床上坐着的傅琢祈,以及傅琢祈在自己那边放着的,叠好的干净衣服。
“你忘了拿衣服进去。”傅琢祈一脸淡然地看着他说。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平地惊雷。花重锦低着头快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