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自身情况懵懂各方面平庸父母也不靠谱的……不在这次损失也有可能在未来出现变动的情况下遭受损失那还不如早死早投胎顺便给大家做个反例参考吧。
略微可惜的是这场实验目前刚刚开始实验对象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如何选各种方法层出不穷但谁也不敢下结论并加以尝试曹良光围观她们的争吵就觉着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晾干头发再也坐不住的蔡汶已经离开澡房开始清洗自己的曹良原本极其安静但知道她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的妇人们压根没放过她直接把她拉来参入了讨论顺带又讨论了一波女性生育次数的问题。
还有别人家的女眷洗漱蔡盛自然不会守在门口他陪着父亲去找韩羽可对方丈夫婆婆昨夜去世目前压根不村内见不了人其她女医的态度又很冷淡蔡彭只能和儿子回澡房清洗等明日前去拜见韩盈。
过来的蔡盛正好看到妻子出来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精神颇为不好这让蔡盛不免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谁是韩婴
“听了点儿本村的婚事,还挺有意思的。”
曹良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刚才激烈争吵到面红耳赤的妇人们,此刻纷纷露出来笑脸,一个接一个的跟她们打着招呼,曹良点头回应,看着人都走了,她道:
“先去清洗吧,等洗完我再和你说。”
说是洗完,可真正等到开始说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曹良三言两语把由于女儿嫁出去会损失大量收益,而由于儿媳无法弥补,引发各个家庭在安排女儿婚事上起的矛盾和争端都说了个清楚。
“咦?”蔡盛还有些年轻,他看不出这种模式下对父权家庭的动摇,而是关注起来‘尽孝三年’的说法,摸了摸下巴,蔡盛开口道:
“这个尽孝挺好的嘛,能让女孩晚嫁上三年,不那么早生孩子。”
大半辈子都在四处游历,见识极多的蔡彭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本村独特的风俗和现状,绝不会是凭空而来,想必和韩婴有极大的关系,可这不是正常医者该做的事情,那,她的目的是为何呢?
韩羽,魏裳,乃至儿媳提到的女管事如流水般快速从脑海中划过,女人权力和地位的提升根本无法隐藏,蔡彭很快猜到了部分。
“有意思。”
蔡彭不是父权和强权的拥护者,相反,他是挑衅者和受害者,这种提高女人权力的事情没有引发他的反感,甚至还让他对韩婴更加好奇:
“怪不得韩羽不在婆母身旁侍奉,不过人死如事生,接下来丧葬又得好多天,想等来韩羽是不可能了,还是去县里更好一些,只是……我要如何才能快点儿拜访韩婴呢?”
同行是冤家,韩婴似乎有些讨厌男人,他过去,若是遇到冷脸和讥讽,那无论是忍着住在县里,还是大冬天继续往其它县赶,都不是什么好选择,要不然……
还未等蔡彭想要用什么手段,才能近距离观察下韩盈再做打算,一直安静吃饭的蔡汶突然说道:
“大父,宁宁托我给韩姑姑送她练的字。”
“哎?”蔡彭收回来思绪,他扭头看向孙女,惊讶的问道:“什么字?”
蔡汶放下筷子,爬到土炕上,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来只有半尺长,三指粗的迷你儿童版竹简,展示给蔡彭看:
“喏,就是这个。”
刹那间,蔡彭便哈哈大笑起来,他高兴的起身,将蔡汶从土炕上抱了下来:
“汶儿,你可是给大父帮了大忙!”有了这个,他就有接近韩婴,看看她性情如何的机会了!
曹良看着高兴的公公,心中却有些开心不起来。
东河村这些户人家,到底怎么安排女儿婚事她还不知道后续呢,这一去县城,她上哪儿再过来听?
甚至,从只这儿住两年就走的话,她也看不出来成效究竟如何……就不能多住一段时间,不,多住几年呢?
这些想法萦绕在曹良的心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总得以公公和丈夫的事业为重,不是么?
只是,曹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着有些不舒服,像有什么膈在胸口,让人难受。
这样的难受没有持续太久。等第二天,曹良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正常的赶往去了县城。
说起来也怪,像他们这样大冬天一家数赶路的人,肯定是极为稀少的,但城门卒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惯例检查了传,核对上面的记载和本人基本无误后,便直接放他们通行进去,完全不像之前经过其它城池,会被被反复核验身份,甚至会有城门长过来专门检查。
更加有意思的,是那些担着柴想要进城贩卖的普通路人,对他们也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有个农夫主动过来搭话,问他们是不是要找韩婴韩医曹,他可以给带路,只要随便给几个铜钱就行。
想起来青药的蔡彭,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还需要再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于是掏出来几枚铜钱给了这农夫,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