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以前好像没什么差别?我还怕换了个理发师就给我染不好了呢。”
“什么时候去染的?”孔黎鸢问。
“昨天啊。”付汀梨松了手,任由那些张扬的发丝在西海岸飘摇。
她仰靠在头枕上,手指在车门上轻轻敲着《加州梦》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