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这些人就飙到了高速公路上。
诸如明面上找个年龄大点的管事,后院养年轻男侍满足自己还是小儿科,结扎技术到底什么时候能成熟,能不能保证不会怀孕,要不要提前用婢女试一下,男人多久就不行了需要换,和女人搭伙过日子也没问题之类也只是进阶,等她们讨论什么道具更合适,什么手法更舒服,要不要换换人,让他们交流一下技术的时候,韩盈是真的绷不住了。
到底是谁更封建啊!
好吧,这还真不一定是现代与古人之间的封建问题,而是下层百姓与上层人之间本身就存在着道德壁垒,前者于男女之事更为谨慎,自然不会像高官显贵那么‘会玩’,毕竟这个群体……整体道德下限太低了,以至于女官的行径完全可以归为正常范畴,她们还有以职位为主和生理因素的束缚,不会做得太过分,毕竟——
女人赤手空拳地杀男人不好杀,男人凭借体能杀女人还真不算难,枕边人不挑个你情我愿,而是下狠手逼迫,保不齐哪天就死在床上,成天下笑话了。
而除了这点,韩盈又突然发现,她手下女官家世民、官皆有,但早年都没有接受过较为完整的性教育,普通出身的,幼时听父母,或者是一些特殊时节见到过此事,女官则是婚前由母亲教导,并附赠一些‘玩偶’,靠这些勉强通晓了周公之礼的过程。
这就让韩盈有些疑惑了,不是说素女经战国时就已经有了吗,怎么大家早年还是这么缺乏教育?
她……算了,以后有时间可以让医师整理一本夫妻生活指导手册给大家和子嗣使用——这就不用署名了。
将这件事情记下,提点女官不可做得太过分后,韩盈当机立断地把她们都赶了回去,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清晨,韩盈起了个大早,准备迎接今日的战斗。
汉宣帝时官员聚会,长信少府跳舞,表演猴子和狗打架,都能气的人要向皇帝弹劾他伤风败俗,更不要说她做的这事了。
昨日宴会,大家是懵了,看情况就都没说,可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随意放过去,一晚上下来,该想的,该查的基本上都准备好了,别的不好说,弹劾肯定少不了。
整理好衣衫,韩盈将早就准备好的奏书往袖子里一塞。步伐稳健地率人前去崇政殿。
都在丞相府内,相遇的同僚不少,可大家什么话都不说,只有眼神在乱瞄,哪怕到了殿内依旧如此,个个心不在焉地奏报过今日朝事,往日需要磨皮的小事儿此刻通过得飞快,没过多久,刘彻就发现朝臣没有要事禀报,他挑了挑眉,很快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果然,少府见众臣都不再说话,主动站出来道:
“陛下,臣弹劾韩尚院与卫大将军私通之事,此举不仅伤风败俗,有违礼法,更有朝臣勾结,损伤国祚之嫌,必须严查惩戒!”
想整人,自然要上升高度,帽子扣得一个比一个高,连影响国家稳定都说出来了,听到的众臣又交换起来眼神,可出头的却不多。
昨日回官署细想,不少人都感觉到了此事当中的疑点。
韩盈一直都是个风流性子,早些年就听闻她身边有美少年陪伴,这次去边郡前她也大张旗鼓地开始选婿准备成婚,回来后虽然没成,可如今听闻又捧了个略有些偏才的文人,以大将军的权势地位,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会看上她这种?
无外乎大将军喜好独特,又或者真如韩盈所说,就是一夜风流。
前者的话,大家早就要有所耳闻,可能性不大,后者那情况就多了,但不管怎么说,陛下看起来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吃惊,很有可能真知道此事,陛下知道后不处置,那他们瞎掺和干嘛?
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还得罪人,还不如再观望观望,待确定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再说!
只是有人能观望,有些利益所在的人是真观望不了,作为皇室宗亲,管理皇族事宜的宗正站出来道:
“臣附议,韩尚院所管太医院关乎陛下性命安危,如何能与大将军有所交往?就算其心无异,其行也如悬崖之马,稍有不慎,便坠之深渊啊!”
“臣附议,此举有结党营私之疑!”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随着宗正站出来,其他大大小小,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反对韩盈还是大将军,还是单纯为此事性质着想的臣子站出来开始附议。
刘彻微微皱眉。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做了的事情肯定不要期望完全瞒住,爆出来也正常,只是这件事也的确有些麻烦,因为小了说,的确就是一桩风流韵事,可往危险情况上推,也的确很危险,而两者之间的情况又很含糊,难以判断。
处罚,都是他的心腹重臣,没犯那么大错,为何要罚?可不罚,也的确有鼓励继续这样行为的意图,为后来者开先例,谁知道那时的两人又是何居心,那时的汉家皇帝又要如何应对?
大麻烦是韩盈惹的,先看她要怎么解决!
这么想着,刘彻抬眼看向了韩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