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她的脸颊一样。

而他这样幼稚的举动，却让她根本笑不出来。

“……你没有死，宵月。”文特森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不冷静。

沉宵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面容平静的季青城，微微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下心肠，对着文特森道：“老大，不管他提出任何条件，你都不要答应。”

“你还记得我离开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她沉沉的看着他，“不要忘记，我们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才活着的。”

她冷静的声音平静的传到了文特森的耳里面。

对面的男人似乎是愣了愣，从那种激动中冷静了下来。

沉宵月看着他恢复如常的脸色，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死不足惜。”她轻声道，“为了我们的计划，如果要付出生命，我愿意接受。老大，这些年我在你身边，学到了很多东西，非常感谢您的教导。您是天生的领导者，我愿意成为您成功的踏脚石，就像许许多多为您牺牲的那些兄弟们一样。”

季青城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吸着香烟。

他听着沉宵月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方。

他只是有些同情文特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