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合作方外出,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下手的机会。”
对方像是知道有人会迫害自己一样,不是一般的谨慎。
那两次外出本也是机会,可同行的人让他们不敢轻易下手。
如若出现误伤,牵扯的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人被害那么简单了。
齐峰嘲弄开口,“如果那么容易,我会找你们?”
“她在这边的时间不会太长,你们最好抓紧机会,等她回了海城,你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艰难。”
“齐先生,我们……”齐峰毫不掩饰的嫌弃口吻有些激怒了对方,刚要出言反驳却又听齐峰不咸不淡的道:“跟你们上面的人说,有人想要查阅‘天狼’卷宗,我的人已经压下来了,至于下次能不能及时……我就不知道了。”
“齐先生这是威胁?”那边俨然被齐峰的言语激怒。
齐峰单手扯开领带,语气不言嘲弄,“你们认为是就是。总之,我要这个女人以后都不能离开帝都半步。”
要什么办法让一个人永远都不能离开一个地方?
唯有——死!
“我会将齐先生的话转达给先……”
不待对方说完,齐峰早已经不耐的挂断了电话。
都是同条船上的,他不好过就从未想过他人能好过。
结束电话,双手抄兜,不算好的消息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
尤其是想到那日与慕语的不欢而散。
那天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那边,阿婶依旧会每天同他汇报她的情况……
这些天,她好像总想要接触外面的世界。
是想起了什么,想要回到慕寒生身边?
还是就是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都不能让她有一丝丝的留念。
越想,怒火就跟被人浇上一桶又一桶的汽油,旺盛的让他一度扭曲了面容。
掏出手机,他直接给幕言拨了通电话过去。
“什么时候你才会帮我约慕寒生出来?”
现在的慕寒生阴晴不定,从曝光自己有反社会型人格开始就行踪不定,他的人想要找到他都困难,更别说单独约他出来。
想要除掉他,就必须让他一个人……
无从下手
这边幕言也是每日越发狂躁。
如今的她根本不能出去,每天呆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拆桥掉的破房子里。
不是没吃过苦,咬咬牙,这些都还可以忍受下去。
可最不能忍受的是她在这里备受折磨,慕槿歌却一帆风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们如今的处境本该是本末倒置的。
“你以为现在慕寒生还将我当作什么?”她嘲弄的开口,语气不善,言语间满是无从压制的怒火。
“说的好听我顶多就是个前妻,说的不好听,我现在对慕寒生来说屁都不是。甚至再得知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恨不得亲手杀了我。他如今警觉性又比过去高了许多,你以为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叫出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幕言我要在你慕槿歌离开帝都前将他约出来,不然慕槿歌你自己去对付!”
“你!”
幕言猝然眯了瞳眸,眼底狠戾掠过。
扭曲着一张脸,死死的扣着电话。
“给我时间,我总要找个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