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符合。我具备启动该笔资金所有的条件,你要罗伯特怎么取消?”
罗伯特一脸为难的站在那里。
看向慕寒生的目光也是爱莫能助。
对方符合所有要求,他就无权取消。
这是公司的制度,他无权破坏。
幕言过去,拉过他的手,将刻章递到他的手里,她笑了笑,那笑阴森而不达眼底,踮起脚尖贴在他的耳际低语,“我倒要看看没有这笔资金,林跃你们要如何保住?”
为了替慕槿歌那额贱人抱住股份,不惜放出她出轨的视频,让她在帝都无法生存下去。
那她得不到那个小贱人也别想得到。
“对了,不是还有帝皇吗?”幕言后退,讥诮的勾唇,“让帝皇注资啊,或许还能拖延一段时间。”
看着眼前扭曲的面容,慕寒生眉眼动了动,声音沉冽骇然,“你要怎么样才肯拿出这笔钱?”
幕言闻言眉目一动,嘲弄在心底划开,她再度过去,揪住他未曾系领带的领口,一字一句说的极其的缓慢,“让那个小贱人来求我,或许……我会……啊……”
话语还来不及说完,宽厚的大掌已经掐住了她脆弱的脖子。
你对我……早就没了仁慈
变化来的太快,呼吸陡然被遏制,幕言当场愣在那里,言语像是卡壳了的磁带,只有嘶嘶地声响。
描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瞪大的犹如死鱼眼一般,脑海里都是奇峰之前所说的话。
“他要杀了她,他真的会杀了他!”
这样的认知让她颤栗,不是害怕是愤怒。
这远比离婚还要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实让她本就扭曲的面容越发的狰狞。
吱吱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一般,“慕寒生,有本事你掐死,你现在掐死我啊!”
愤怒的嘶吼,立刻换来大堂内所有人的注意。
幕言和慕寒生好像根本不在意两人引起的轰动,一个死死的掐着对方的脖子,一个不挣扎却一句又一句的刺激着对方掐死自己。
而已旁的罗伯特慌乱的看着眼前骤然变得不受控制的场面。
“慕,慕先生,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罗伯特想要上前帮忙,就在银行大堂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他的客户,传出去对银行的声誉也不好。
然,他才伸手,慕寒生一剂眼神过来,他竟不敢动弹半分。
论年纪,他比慕寒生还要虚长一岁,可论气势,此刻完全是被碾压。
慕寒生没时间去理会他人异样的目光,她盯着笑得像个疯子一样的幕言,看着她得意的嘴脸,有记忆像是电脑一般,被一点点删除,他凝视着,手掌的力道恰好控制的让她难以呼吸又不至于真的将她掐死。
足以让她保持清醒的力道,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冷漠到骨子里的声音。
“我不会让你死……”他低声的说,无视其他人听到这话时的震撼,“只要林跃出事,你若敢继续伤害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不是个凶残的人,可幕言却一点点的将这个温柔的男人逼得只有冷酷。
愤怒嘶吼的女人在听到那一句生不如死后,早就没了反应。
她呆呆的,看着男人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双目,她像是被搁浅的鱼。
“我给你时间,主动澄清所有对我养父母污蔑,如若没有……”
“如若没有,你要怎么办?”幕言忍住心底的恐惧,她执迷不悟的反问,那样巅峰的表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也一同拉入地狱。
那里那么痛苦,她又怎会甘心一个人去承受?
生不如死吗?
她现在又比生不如死好到哪里?
“我现在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你放出视频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对我……早就没了仁慈。”她痴痴的笑,有泪说滑落,“我已经在地狱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什么都没了,甚至被迫要离开我的故乡,一个人在外流浪,我曾拥有的也早已经被你们夺去,我没什么可失去的,不就是一条命……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每说一句,神情就狰狞一分,“慕寒生,你对我有多狠,我就要让你跟她的女儿回报多少分。”
“我要你们看着林跃倒下去,我要慕槿歌失去她所有在乎的东西,我要你看着你女儿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她越想保住林跃,我就越要毁了它!”
慕寒生本就阴沉的面容再度笼罩上一层浓郁的阴霾。
偌大的银行内斗能被这种阴霾充斥着。
突然,就在幕言感觉自己胜利时,他泠泠的开口,“因为自己的自私,不惜差点自己的儿子,你觉得作为儿子知道了真相会如何?”
幕言面色陡然一变,胜利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怔怔地看着根本不像是吓唬自己的男人,突然厉声嘶吼:“慕寒生,你疯了!他是你儿子!”
当年那场事故,泽楷差点夭折,这是她至今唯一做过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