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恢复记忆开始,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天不提这个。
陈子墨落在臀上的手微微使力的掐了掐,手感不错。
靳瑶瑶一张脸润的都可以滴出水来。
“陈子墨,你别耍流氓。”她答应进来,这都什么都没打听到就被沾了不少便宜。
一口心火哽在喉头,挣扎着要起来,却忽略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轻轻蹭动,虽是冬天,但睡衣要厚也就那么厚,一层布料,再加上陈子墨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而此刻浴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就垫在他的臀部下面。
靳瑶瑶并不知道,可陈子墨清楚得很。
两人之间几乎就只有她这身睡衣。
眸色沉了沉,女人曼妙的身形感受得凌厉尽致,可偏偏这张小嘴就是懂得怎么惹他生气。
妖孽的凤眸眯了眯,一抬头就咬出了她柔嫩的唇,狠狠吞噬。
除了为了慕槿歌那个女人的事情,这段时间她几乎都不主动跟自己说话,偶尔逗逗她也没什么反应,压抑了好一阵子,此刻有些濒临失控,吻得也越发霸道,艳情。
挣脱不开,靳瑶瑶张唇一咬。
“嗯……”
一直紧闭,撬都撬不开的唇瓣突然开了,陈子墨很满意,唇舌方才探入,靳瑶瑶一个用力一咬,饶是陈子墨也没能忍住轻吟出声。
眉头当即拧紧,微微松开,一双凤眸暗含沉戾,“属狗的?”
这么喜欢咬人。
你才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
口腔内有着淡淡的血腥味,知道定然是咬破了他的舌。
活该!
“陈子墨,你放开。”
“不想知道方志呈的事呢?”落在臀部的手上移,轻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而后轻轻摩挲,一双眼暗沉的犹如窗外夜空,可以席卷一切。
靳瑶瑶避开,突然的安静让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变化,撑在两侧的手掌,因为他用力的扣压触到没有遮拦的腰际,掌心一烫,迅速的移开,脑子里闪过某个可能,靳瑶瑶浑身一个激灵,本能的想要逃离。
陈子墨哪里会让她如愿,手掌一个下压,如若没有身上的睡衣,怕是负距离接触了。
靳瑶瑶一张脸通红,一双眼却冒火的瞪着身下的男人,“陈子墨,你能活到今天是个奇迹。”
陈子墨翻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侧躺,微微抬起身体,将碍事的浴巾抽出扔到床下,这才抬起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之上,双臂占有性十足的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埋首在她颈间,习惯性的吻了吻。
很清新的气味,没有过中的化妆品的气味。
她跟慕槿歌那个女人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化妆,定多也就场合需要画个淡妆。
他不喜欢脂粉味。
这样的她,很好。
靳瑶瑶这个时候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了,尤其是抵着自己大腿的……
僵硬着身体,张嘴刚想咒骂,敏感的耳坠就被人轻啃了下,然后便是男人磁性性感的嗓音。
“方志呈应该是海城人,在国gr集团确实有名高管叫方志呈,土生土长的国华裔,但奇怪就在于对方的所有资料都只是近二十年的,之前就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而且对方没有亲人,一直孑然一生。”
也就是说,根本无从查证,这个方志呈是不是就是那个方志呈。
或者说,有人已经李代桃僵,并且抹去了原主所有的痕迹。
靳瑶瑶不动了,耳边是他告知的讯息,脑子有些不够用,想了想,似才消化过来,“你是说这个方志呈极有可能是个假的?”
“嗯。”陈子墨懒洋洋的应道:“不过也不是无处可查,但或许要稍微废一点功夫。”
“怎么说?”
听着她迫不及待的语气,陈子墨又有点不舒服了。
自己的事情都没见她这么紧张。
但想到这女人情商不高,智商也就那么一点,懒得为难她。
“既然对方是土生土长的国华裔,销毁了所有的资料,但没办法清楚过去二三十年里接触到的所有人。”
闻言,靳瑶瑶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找个跟他过去有关的人出来辨认就能确定?”
陈子墨抬头,眼神颇为深邃的睨她一眼,
“你这么笨,你是怎么成为我老婆的?”
靳瑶瑶:“……”你丫的就离婚啊!
又不是我不愿意离的。
问个问题也能被鄙视智商,靳瑶瑶也是心火旺盛。
“既然对方能够想到那些痕迹都不会留,你觉得对方想不到这么明显的一点?”
靳瑶瑶被问的一愣,也是。
资料可以抹去,但总不可能将认识他的人全都给杀了吧?
先不说工程量太大,就是这动静也该引起国政府的关注。
所以——
想到某种可能,靳瑶瑶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他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