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有些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打听打听。”
这孩子做事向来不牵扯自己的家族,大多都是运用自己的关系来解决,这还是第一次他即找了他爷爷又找了自己。
“那你之前呆在研究室也是因为这件事?”楚维安又问,到底还是被能被楚岽莲忽悠过去。
楚维安也没想到,他说出了所有事情,却还会隐藏这样一件事。
楚岽莲落在车把上的手紧了紧,尔雅的俊颜沉敛一片,“嗯。”
他含糊的应着,这虽是两件独立的事情,可谁又知道会不会牵扯到一起。
都是机会主义,一旦被对方抓住,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方志呈怕也不会错过。
所以,才要在他发现之前,尽快解决了慕言的事情。
楚维安上车,楚岽莲替他关上车门,然后过去敲了敲驾驶座,“将老爷直接送回家,路上开车小心。”
“好的,少爷。”司机应声。
与此同时,后座的车窗放下,楚维安的声音缓缓溢出,“帝都那边我会找人帮你们查一下。”
说完,黑色奥迪缓缓驶离。
看着逐渐消失的车影,楚岽莲敛去眸底的诧异。
方才不过试试,但不曾想过父亲竟然会这样轻易地就答应了。
是意外但也是惊喜不是吗?
……
帝都,慕寒生的私人别墅内,室内一片清雅幽静,极具z国古典气息的装饰,屏风瓷器,茶座杯盏,深色木制地板,上面却有一层水渍,四周还有零碎的白色瓷片。
而慕寒生的手中空空如也。
“不可能!”想也不想的否认,因为这突然的询问慕寒生紧皱着眉头,甚至于对霍慬琛都表达出一种不满。
那是对慕语侮辱的本能的抗拒。
这件事他并非第一次听到,之前慕言也曾这样说。
可他始终不愿相信,可如今听霍慬琛的话,他却觉得恐慌。
看着慕寒生反常的态度,霍慬琛沉了眸,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交叠的双腿舒展,一双睿眸深邃寒湛,“慕先生,这件事很重要。但能够查清楚这件事的也只有你。我不信当年妈会做那样的事情。槿歌很像她,做事她们恩怨分明,对错从来都只对当事人,不会牵连无辜。不然慕瑾柔与慕泽楷不会至今安然无恙。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槿歌很在意,我希望您能彻查。”
这事hi慕槿歌亲口对霍慬琛提起,就在那天见过慕泽楷之后。
是慕泽楷带来,当时她虽未表现什么,只是极力否认绝无可能。
但她心底紧张,以至于一天精神状态都不佳,夜晚回去在他百般诱哄下才透露一二。
她不怀疑慕语为人,但慕语精神状态有问题这是谁也忽视不了的问题。
从她记事起,慕语精神状态有过一段时间是好是坏,是在七八岁那两年才彻底迷失,虽也不能保证,在这之前是否有过短暂问题出现。
慕言的话他们一个字都不信,但慕泽楷却说有慕世勋作证,甚至还有当初跟着慕世勋一起过去的不少人亲眼目睹了全过程。
一个人的证词有误,那这么多人的……
霍慬琛不下任何结论,他只希望去求证一个结果。
“我会查清楚的。”良久,慕寒生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霍慬琛起身,却在转身之际,突然又道:“慕先生,我想您该知道,您的太太最近频繁跟齐凯有来往。”
慕寒生神色一怔,须臾目光陡然一沉,“我不会再让她做任何可以伤害到槿歌的事情。”
霍慬琛不置可否,只是道:“齐凯是只老狐狸,没有利益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参与。”
慕寒生却皱着眉,似是一时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他跟自己说主要是担心慕言会联合齐家再来伤害槿歌,可后一句却不竟然。
他这是想要告诉他,阿言还有什么事情是隐瞒着他的?
“慕言还有没有认识什么其他人?”
“阿言的朋友圈几乎都在帝都,如果还有其他什么人的话我应该都清楚。当年孤儿院,也就周伟明与我同她相熟,而且没多久我们就被领养走,孤儿院那边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慕言跟齐凯的合作与人无关。
与人利益无非就是权力和金钱上,如果与人无关,那边与权力无关,更何况如今的慕言想要让齐家更上一层楼希望更是渺茫。
慕家就更加不会支持慕言去帮助自己的对手了。
既然与权无关,那便只有金钱了。
但失去宏发的慕言除了从林跃拿到那点可怜的工资外,就是这些年攒下的那些不动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