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慕寒生是他的儿子,不论慕寒生是否做错了,就算真的错了,如若慕言直接在老爷子的面前说他不是,或许老爷子会公正的给她主持公道,但心底难免不会不喜。
所以,有些话她不能主动说。
老爷子两番问起,慕言自不能再继续沉默,但她也没提及事情,只是道:“爸,这事我跟寒生会自己解决的。您别担心。”
“这都要离婚了,是想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我才要担心吗?”
慕家还没出过离婚的先例,在老爷子看来如非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离婚的。
“爷爷,都是慕槿歌,全都是因为慕槿歌。”
“小柔!”慕言低呵,赤红的双目锐利的扫向蹲在老爷子身边的慕瑾柔身上。
后者,立刻委屈的闭上了嘴。
“你不说,还不准孩子说。”慕世勋见状,沉声怒道,而后垂眸,言语放缓放柔,“小柔你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离什么婚?”
“爷爷,你该知道爸妈当年是以为那个人死了的,我妈后来也尽全力的去找,但不知道怎么就没死还被人隐瞒了下来。爸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说这一切都跟妈有关,还说什么妈跟慕槿歌她们母女所受的那些苦有关,回来就要跟我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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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慕语,慕世勋确实谈不上喜欢,实在是当年见到了那女孩太过嚣张狠毒的一面。
无论有多错,对方终究是自己的姐姐,就算只是养姐,可好歹年幼时救过她,一次犯错就能连孩子都伤害?
他见不得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孩。但也顾念着慕家对他们的恩情,而慕言当年又恳求自己不要说出来,所以老爷子也一直都没怎么提及。可这事一直也放在他的心上,终究是对慕语有了膈应。
慕世勋紧拧着眉:“你爸呢?”
老爷子不接话,显然就算再不喜也不打算听信片面之词。
这也是慕言向来不敢轻易在老爷子面前耍心机的原因。
老头子办事就算再生气,也鲜少会带着情绪想事情。
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二十多年前在慕家下药一次,后来算计慕语一次,之后她一直本分守己,如若不是逼不得已,慕言是不愿再老爷子面前演戏的。
慕瑾柔摇头:“那天晚上他发了脾气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我跟妈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了海城了,最近他时常一声不响就跑去海城。将林跃叫出去后我们见他的时间反倒少了。”
低低哑哑的嗓音有着道不尽的委屈和愤懑。
老爷子听着当即也是皱了眉。
慕瑾柔也明白打蛇打七寸,老爷子近来不搭理他们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父亲一声不吭就将林跃大权叫出去。
如今这人刚得到了林跃,又闹得他们夫妻离婚,这还没进慕家门就闹的鸡犬不宁,老爷子老了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家门不宁。
目前老爷子是不知道慕槿歌就是他孙女,但就算知道了一时想要对她有所改观也不是易事。再加上她妈的缘故,就算慕寒生日后想要认回这个女人,也不见得会多受老爷子待见。
在慕家目前还是老爷子说了算的。
“之前也不知道她跟爸说了什么,还利用爸牵线大伯跟霍慬琛为他洗刷冤屈,她嘴上说着不稀罕,可是把我们慕家能利用的资源可全都利用上了。”
慕敬阳是老爷子的逆鳞,就算是慕家人有事也不能轻易让慕敬阳去办。
慕瑾柔这番话状似无意,却是彻底的在老爷子心头盯上了对慕槿歌不满的钉子。
“这又关你大伯什么事?”慕世勋紧捏着龙头拐杖,对身后的人道:“立刻给老大和老二打电话,让他们立刻回来一趟。”
身后的佣人见老爷子动怒哪敢怠慢,立刻就给慕敬阳与慕寒生拨了个电话过去。
临近中午,慕敬阳恰好就在回来的路上,而且快到家了,而慕寒生的电话拨通了一直都没人接。
老爷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先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单是慕寒生连他的电话都不接这个责任也一并算在了慕槿歌的头上。
以前的寒生可从不曾这样过。
慕敬阳回来的很快,刚进客厅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方才佣人打电话过来时他隐约就感觉到有事,如今进来看到慕瑾柔和慕言的眼睛全都红肿了,眉头不由拧了拧。
“爸,怎么回事?”
慕敬阳寻了个地方坐下,看向老爷子阴沉的脸色,眉峰渐拢。
慕世勋看了眼大儿子,沉声问道:“你之前去海城说是去执行任务,跟霍慬琛有关?”
慕敬阳闻言,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眼慕言他们。
他执行的任务,如非必要父亲很少过问,大多涉及机密不便回答。
这次行动不算他执行的任务当中最机密的,但也要做到保密。
不过,这次倒是跟霍慬琛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