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似退休,但实则暗藏的实力不容小觑,更方面都钳制着他们。如今老爷子走了,这潜藏的危急没了,日后他们如若真要做些什么也不用再那么瞻前顾后。
霍伟钦听着他的话却是轻轻一笑,那笑是精明亦是讽刺,“你也要去世好,也不好。”
“老爷子生前最不愿看到后辈争权夺利伤及亲情,所以钳制三方。你以为之前你大伯几次公然与慬琛叫板为什么都没事?”还不就是有老爷子背后撑腰。
低沉的嗓音背后透着诡谲的下的阴沉,霍伟钦又道:“如今我们没了这道威胁,慬琛又何尝不是。”
力都是相互的。老爷子当初钳制的是三方,一旦这股力散去,解放的不会只是他们一家。
“慬琛那边,我们先观望,再从中寻得机会。”霍安池虽比霍安辰要小上两岁,但远比他要沉稳,做事更沉得住气。这也是让霍伟钦欣慰的地方。
“现在的他也不再是没有弱点。”霍安池低低呢喃了声,父子俩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了然。
“对了,子珩呢?从你爷爷下葬后就不见他了,他这是越发不着家了!”提及墨子珩,霍伟钦老谋深算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无奈。
提及那个自小就不愿参与家族事业的儿子,霍伟钦是又骄傲又生气。
如果他愿意帮自己,他们家何曾一直屈居人后。
“爸,子珩一直崇拜慬琛。三年前得知那件事,为此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放弃了……如果我们再逼他,怕是……。”
霍伟钦看着他,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所以当初被他无意得知当年的那件事后,他并未阻止他自我放逐。
“罢了。”霍伟钦透着暗沉的眸光里,是对亲情的不忍与释然,“你跟他说,如果不愿帮我,那就彻底的抽身。”
“是,爸。”霍安池恭敬的应声。
……
两边都持观望态度,其他股东就算有异议,自然也不敢太过出声,慕槿歌算是彻底的敲定了。
通知下来,慕槿歌第二天就去郝助理手里报道。
原以为郝助理会因为私人原因而让她只是做个名不副实的小助理,慕槿歌倒是看低了他的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