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子墨的目光时,所有的话又都给咽了回去。
“你这是在告诉我,在满海域寻找他老婆的母亲时,霍慬琛还有精力过来捣乱?而你们却无能为力?”修长的指尖猝然一顿,陈子墨邪佞的嘴角轻勾,笑得邪肆而冷峭。
那些媒体挖不到是什么人在海域大面积搜索,但这点事情又怎么可能难得住陈子墨。
更何况他深知所有事情,要推算出来并不难。
只是,有些意外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给我去找!没找到靳瑶瑶,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但下面的人却听得心思颤动。
陈子墨鲜少在人前表露愤怒,这个男人有时候笑得越灿烂,才越可怕。
一群人不敢耽搁的迅速朝外走去,然同时也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墨少。”
进来的人是陈子墨的心腹,跟在他身边多年,合成见他露出这样慌乱的神情。
未曾言语,只是一个眼神,那边便上前地神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人才说完,就见陈子墨原本淡然而邪肆的眼睛瞬间变得冰冷,唇瓣冷笑连连:“你说什么?”
那人知道他已经听清楚了,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刚才负责监视霍太太的人汇报,霍太太在城北的一幢木屋内正举办一场追悼会,追悼的人中有——靳小姐!”
……
最后,霍慬琛还是应了慕槿歌的要求,将追悼会的地点定在了慕语的那间小木屋。
很早之前,木屋四周就遍布保镖警卫,禁止一切不相关的人进入。追悼会也没通知其他人。
在这座城市她们也没有什么亲人朋友。
追悼会不是为他人开的,是慕槿歌想送她们最后一程。
知道事情的人都来了,就连戚铖浲也从其他城市赶了过来。
全程慕槿歌都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有人上来上香或者鞠躬的时候,她回回一个。
追悼会并不隆重,两口棺材内放着慕语与靳瑶瑶生前的衣物饰品。
霍慬琛本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后来戚铖浲他们过来,便去了后院谈话。
陆青青陪在左右。
霍震霆也来了,但老爷子好像前两天感冒,身体不是很好,没呆多久就被霍慬琛的人送回去了。
张宏与妻子也来了,两人未曾多言,但眼底是对她的心疼。
还有慕槿歌的几位师兄,能够赶来的都赶过来了。
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会在下午的时候见到他的出现。
慕槿歌微微抬眸,看着突然冒出的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以及那走在最前面,姿态邪肆,容颜妖邪俊美。
此刻他那足以令所有女人神魂颠倒的妖邪俊颜上带着张扬的冷色调。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慕槿歌,在目睹男人过来后,直视上他毫无温度的凤眸,耳边是他漫不经心的嗓音。
“霍太太,这是干什么呢?”
与我无关
陈子墨一进来,目光根本不曾落在慕槿歌身上,而是直接望向了客厅中央摆放的棺木上,他微微顿了脚步,看着上面雕刻的名字,过去伸手就要拿过刻着靳瑶瑶名字的碑匾。
“陈子墨!”慕槿歌低唤一声,上前就要夺过,但被陈子墨避开。
他看了看上面的自己,妖孽的凤眸眯了眯,“霍太太这刻的名字就让人不怎么舒服了。”说着却是在大家诧异的目光,愤然将那碑匾砸在了地上,木制的碑匾不堪重负,断成了两节。
慕槿歌眸色剧烈颤动着,她怔怔地看着那断裂的碑匾,良久似乎才找到自己的嗓音,怒声嘶吼道:“陈子墨!”
陆青青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弄懵,待反应过来,亦是愤怒吼道:“陈子墨,你疯了!”
陆家跟陈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对陈子墨这个男人,陆青青多少也知道一些,亦正亦邪,但跟他们从来都是两个圈子里的人,进水不犯河水。
他今天这么突然过来,二话不说竟然就摔了瑶瑶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靳瑶瑶真的想用眼神杀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陈子墨摔了那碑匾然后再也不看第二眼,而是转身朝慕槿歌靠近一步。
眼前的男人虽然在笑,可莫名的就让陆青青觉得危险。
本能的,她将慕槿歌拉到身后,尽管心底也有些害怕此刻的陈子墨,但还是挺起了胸膛,怒道:“陈子墨你要干什么?”
陈子墨不理她,目光微阖着抬起,密不透风的包裹着慕槿歌,勾了勾唇,冷漠的开腔,“这该是我问霍太太才对。这是要做什么呢?没事给我女人立什么碑啊?这是故意寻我不开心?”
慕槿歌盯着他的眼睛,耳边回荡着他的那句“我的女人”,秀眉直觉的拧了下,盯着他一眨不眨,似想要捕捉点什么,“陈子墨,怎么呢?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慕槿歌,你要给谁办丧礼,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