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不管,那他就好好替他齐家教训教训这不懂尊重女性的畜生。
“在齐公子看来,女子皆虚伪,人前纯净,人后放荡,这般通透,莫不是自小看得多,还是说齐家女眷如此?”此话一出,现场时真的一片死寂了。
霍慬琛这话可不谓不大胆。
这是连同整个齐家都教训了进去。不过这齐远之嚣张跋扈,多也是齐家纵容,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这齐远之横行多年,也该是有人给齐家提提醒。
齐远之早被揍得惨不忍睹,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听着霍慬琛以牙还牙侮辱他的家人。又加之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人家的脚下,是万不敢在惹怒眼前之人半点。
他相信,只要自己再说一句惹他不快的话,这个男人是真的会废了自己。
但不惹,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齐公子是与我慕家齐名的齐家小公子,在家里备受宠爱,虽说他出言侮辱在先,但霍慬琛已经将人教训了,如果再废了他,怕是齐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凉凉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传来,一直淡定的看着霍慬琛揍人的慕槿歌淡淡侧眸,不经意间对上慕瑾柔平静的眼眸。
“当初这齐远之也有意轻薄我,我爷爷亲自打电话去齐家也不过是让他给我道了歉。”慕瑾柔好像不过说着旁人的故事,盯着满脸血腥的齐远之双目毫无波澜,“慕槿歌,你男人为了出了气也就算了,何必再让他为此而招惹上麻烦了。”
“先前慕小姐说我是个妙人儿……”慕槿歌看着慕槿歌,眼眸深邃,仿佛能将人给吸了进去,嘴角噙着笑,她说:“我也觉得慕小姐是个有趣的人。”
慕瑾柔嘴角有片刻的僵硬,“什么意思?”
她心思沉然,朝她走去的步伐不疾不徐,笑容亦是不温不火,她说:“慕小姐好胸襟,对于一个曾今意图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也可以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交谈。”
这一下慕瑾柔的脸色是真的变了。
她看着被该是朝她靠近的慕槿歌,突然脚下一转,却是生生的错开了她往霍慬琛走去。
“老公。”同样是淡淡的一声,但不同于与慕瑾柔的冷漠,这一声也没有过多的情绪,但却远比慕寒生等人的阻止有效百倍。
“不疼吗?”她过去,执起他的手,看着手背上不知道是谁的血,微不可见的拧了拧眉头。
“我们回去吧。”没有擦拭,没有多余劝解的话,单单是一句“回去”便能让他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戾气。
后来,有幸目睹这一幕的宾客都议论,帝皇霍董爱娇妻成痴。
霍慬琛不看其他人,他直接牵着慕槿歌来到慕寒生的面前,“慕董,抱歉!今日搅乱了林跃的周年庆,有关两家合作,我霍慬琛自愿降一个百分点,算是弥补晚辈今日鲁莽。”
霍慬琛这一番话,人群里顿时一片哗然。
这当真是为了娇妻一掷千金!
有关两家合作的最新项目,具体内容不知,可在场都是人精,私底下谁不曾暗自估算起利润,虽说只有一个百分点,但其背后代表的金额数字那远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可霍慬琛竟然就那么轻易地为妻子说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