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舒服的睡了过去。
揉捏的挪开,摸了摸她的发丝,倒是干透了,伸手就要将她抱到床上放好,这人还未动,伏在腿上的人都在睡意朦胧时颇为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这是抗议他停止了按摩。
妻子睡得不熟,霍慬琛只得打消将她抱到床上的想法,认命的继续。
按摩继续,腿上的人儿舒服了,连带着眉眼都有了柔软的光。
室内温度适宜,又有魔手助她入眠,慕槿歌无意识的翻身,却是这一下猝然让霍慬琛呼吸一沉,绷紧了身体。
慕槿歌本是枕着他的双腿,最初后脑勺对着也没什么,但这一翻身,正好对着某个地方。没有接触,但气息全都喷洒了过来,刺激不会比直接接触少。
记着妻子身体还未痊愈,有些事情不宜。
按摩的手改为揽着她的肩,将她推开些许。但某人显然十分不满这样的事情,微微动了动,脑袋更是往他怀里钻。
霍慬琛完全不动了,只因妻子与自己太过接近,那薄薄的睡衣布料什么都不能遮挡。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有了反应。
不比过往,一声叹息,他告诫自己,再怎么也还要再过一晚。
这次慕槿歌重感冒,霍慬琛一直觉得是那晚自己要她太狠。
有关霍家老宅,他没什么愉快的回忆,那晚是情到浓处的不可自拔,也是想要借此不去回忆过往。但最后苦了妻子。
他自责,但无力改变,所以之后便更为的小心翼翼。
但霍慬琛不知,再次高烧与那晚欢好无关,与他扔掉她送的礼物有关。
那晚,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深夜找了许久许久。
身体亢奋是必然,但不能动也是肯定。
他无奈后退,妻子却步步紧逼,平日不怎么爱粘在他身上的人,今天倒是格外的难缠。
霍慬琛无奈,强行将她抱起,犹如抱孩子一般,单手托着她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另一手则掀开了被子让她躺进去。
一番举动下来,期间慕槿歌也只是略显不满的哼哼两声,很快又睡了过去,且睡得还颇为深沉。
替她掖好被子,霍慬琛站在床边,额头上汗珠细密,身体并没有与妻子分离而有所缓解。反倒是妻子不在身边,那种感觉却越发的明显。到后面霍慬琛站在那里看着妻子熟睡的潋滟容颜,深呼吸好几下,最后却是叉腰一叹,难抵诱惑的俯身,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下,双手撑于两侧,他瞧着睡得安稳的他,气也不是,怒也不是。
点了火,她倒是睡得若无其事了。
想着,薄唇辗转而下,啃噬着脖颈,上面还残留有痕迹,颜色浅淡许多,但也足以勾起他脑海里的制造过程。
本是有心发泄,但最后霍慬琛只觉这分明就是在惩罚自己。在完全失控前,他猝然抽身,不再多看妻子一眼,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是十多分钟后,全身冒着森寒的气息。
睡袍腰带在腰际松垮的系着,有水珠顺着隐没在腰际,他待身上不再那么凉,这才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揽入怀中,沉沉睡去。
……
元旦佳节过去,孩童上学,成人上班,各归各的位置。
又接连过去了几天,慕槿歌所有的心思都在芙蓉园里正在建造的木屋之上。她不看新闻,不上网,只在晨间翻阅财经报纸,或者一本专业书又或者是一份财经杂志。
她将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自己,留给了家人。
会去探望母亲,会陪霍慬琛用早餐,偶尔晚餐。
但年末总结,需要霍慬琛繁忙的事情太多,一日来回两座城是常有的事,每次回来大多疲惫。
他们不再有争吵,犹如再寻常不过的夫妻。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处处透着温馨。
这一日她送霍慬琛出门,今天他要去云城,那边工程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赶过去处理。
意外来访
离开前,她叮咛他出行多注意安全,到了给她电话,如若太忙只需拨通再挂也可以。
言语简单,让一扫清晨因为云城事故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霍慬琛放下车窗,对着站在外面的她招了招手。
慕槿歌困惑拧眉上前,才一靠近,男人大掌探来,扣下她的同时也将身子探出车外,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热烈,但贵在缠绵。
这天,霍慬琛急着赶到云城,不能再继续耽搁,他松开妻子,退回车内的时候开口,“晚上回来陪槿歌一起吃晚餐。”
槿歌点头,冲着他挥了挥手。
霍慬琛离开,芙蓉园却意外的迎来了两位“客人”。
芙蓉园新建木屋,进出工人比较多,虽检查远比往日更严格,但毕竟外人皆忌惮霍慬琛,是以,也不敢太过放肆,所以这一日看到她们进入芙蓉园是意外。
送走霍慬琛,慕槿歌并未立刻回屋,而是留在了院子里。走走停停,间歇看看木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