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过去?如若你真的不在乎,那你就去查,查我说的是否属实。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让我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莫念慈绝对不会吭一声。”
闻言,霍慬琛却微笑着冲她抬起右手摇了摇头,他说:“莫小姐,你错了!无论我妻子过往如何,她即是我妻子就轮不到旁人来指手画脚。你即知我骄傲,却是几次三番的踩在我头上兴风作浪。”他眸色渐浓,声线渐沉,“比起去探究我妻子过往,我更愿意去让那些胆敢在我头上兴风作浪的人为此付出代价。”
……
莫念慈被送走,正如她被带来帝宫一般,离开时亦不曾惊动帝宫内任何一人。可她被丢回莫家别墅客厅时,亦惊动了整幢别墅。还有早前她被带哦组,闻讯赶回来的林君兰。
她看着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的女儿,一张脸早已经血色全无,她趔趄的过去,将她扶起,触及她脖子上的伤口,心底怒火翻腾。但到底是比莫念慈多活了那么些念头。
霍慬琛这般大张旗鼓的将女儿带走,最为主要的不过是警告她。
他即敢这么做,就不怕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曾去看郝助理一行人,她命人去将医药箱拿来,命人去取冰块,那上面的伤太触目惊心,她甚至都不敢想像女儿这几个小时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莫夫人,三少让我给你带句话……”她的态度,郝助理自然也不会在乎,望着母女俩的眼神也有着厌恶,他将霍慬琛的话重复过后,也不等对方的回应,转身快步离开。
林君兰紧咬着唇,她小心的替女儿上药。
念慈这般伤痕累累的回来,是否说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毕竟是法治社会,他霍慬琛再厉害也无法真的做到只手遮天。
但如果这样的伤可以换来日后的结束,林君兰清楚,她们该息事宁人。
所以,当第二天有关莫念慈那段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丑闻被人挖出且昭告天下时,她们母女俩才算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这人又在耍心眼
午后阳光灿烂,现在的慕语竟容许旁人靠近了。
如果说年底最值得慕槿歌开心的事情就是,有关留声机,倒也没白费她的一番心血。
有关留声机,母亲一开始是毫无反应的,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当播放的时候母亲就会有一些反应,不至于像之前在圣安那般明显,但后来神情眉眼间会有变化,而且那个时候她也别好接触,就算有陌生人靠近也不如最初那样抗拒。
每次慕槿歌想要同她亲近,只要放着她熟悉的京剧曲目,她也都不会再来伤害自己。
这样的进展对让母亲在最短的时间接纳自己无疑是好的。
而每次都用这个办法,结果也一日比一日好。
今天,慕槿歌还陪母亲吃了午饭,然后花园散了会步,直到她午休她便守在她的床边,翻看着她平日里会看出的书。
时间倒也还算宁静,母亲作息规律,慕槿歌这段时日倒也养得不算太坏,以至于无间看书又处于暖眼下,也有些昏昏欲睡。
是开门声惊扰了她。
此处是母亲病房,除了医务人员,任何人想要前往必须通过主治医生的批准。
就算是她这个女儿也不例外。
而寻常,这个时候医生和护士都不会过来的。
事关母亲,她比任何事情都要谨慎。所以就算对方开门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声响也将她从昏昏欲睡当中惊扰回来。
她起身转眸,触及门外身影,有讶异,但很快又趋于平静。
她相错了,在和雅除了医生护士,还有一人如若想要过来也是无须任何人批准的。
霍慬琛也不曾想自己这般小心翼翼还是惊动了她。
他来和雅已经有段时间,第一前往的不是病房,而是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他离开一段时间,又忙以至于这段时间对于慕语的事情倒有些没顾虑得上。就算有楚岽莲在,但有些事情他得做。
一段时间的进展,以及医院费尽心思地治疗,慕语的病情有了改善。
慕语其实并非精神病,她只是在极度刺激下的一种精神障碍,这种病情跟精神病很相似,但如若要痊愈比精神病也要容易些可能性也要大许多。
当然,这也要取决于治疗和病人所处环境。
近来,为了帮助慕语治疗,霍慬琛在和雅一片区域加以改建,让病人处于一个熟悉的环境对病情的治疗也是极为重要的。
当然,这些事情慕槿歌都还不并不知情。
根据她所提供的信息,几乎是全还原。
而这件事却在发生许多事情后才被她知晓。
现在——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也变得稀薄了一般。
慕槿歌不曾收回目光,而是抬步朝他走去,在他要过来的同时已经抬手做了个停住的手势。
母亲虽然睡着了,但睡眠质量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