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上前,来到她那一侧坐下,凝视妻子双眸,眼底星光璀璨。
昨日夫妻相拥而眠,今日清晨她不拒自己索欢,不提手链半句,但霍慬琛却也知晓,在妻子心底深处依旧是怨着自己的。
怨的不仅是手链,更是他的不信任和言语伤害。
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所以人在说话时尤其是恶毒言语时,定要三思再三思,莫要图一时痛快,换来半世悔恨。
他自不必为了那些言语悔恨半生,可妻子心中郁结已生,也让他颇感无力。
可今日,她主动电话,虽未言明关心,但借关心他人提醒,他是否也能认为妻子也在试图原谅并且重新接受自己?
早前所言“好好过”,她不应,可也是放在了心底。
慕槿歌见他就坐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还,仅用一双炽热的眸望着自己,饶是她定力再好也免不得有些尴尬。
她放下书籍,掀开被子要下床的同时道:“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个澡会熟悉些。”
鼻息间尽是烟酒味,慕槿歌是不喜这种味道的,但她从不曾言,也知这人爱干净,他虽抽烟喝酒,但也不喜身上沾染这些味道。
所以,洗澡大家皆舒服。
再说,外面寒风萧瑟,回来泡个热水澡驱驱寒也是好的。
但霍慬琛却在妻子起身间身形下压,直接将她压在床被上,有力臂膀撑于她两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有吻落于唇上。
不强势也不深入,只是贴上便分开,然后辗转其他地方。
唇、鼻子、眼睛、然后脸颊最后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坠,低哑的言语从唇齿间溢出,“不急,我们不急。”
不急什么?
不急着洗澡?
是不急着洗澡也是不急着将她送上巅峰。
他进屋前便脱掉了大衣和西装外套,领带半解,胸前两颗扣子也一并解开,露出健硕性感的胸膛,长袖上挽,埋首在她颈间,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不急,是不急于让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在她身上点火,点起一堆堆让她快要不认识自己的火焰。
他的手指有火,他的唇舌有火,所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她仅实在他的唇舌手指之下便溃不成军。
她无力的只能揪紧身下柔滑的被子,眼眸微湿的看着胸前头颅辗转往下,掠过美好,滑过小腹,却未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他仍旧在继续,手指指尖撩过敏感的肌肤,慕槿歌眸色颤动,在他继续往下就要出触及那片神秘时,猝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不要!”话出口,才惊觉声线哑得不行,眸光水润,似被露珠点缀,漂亮的双手贴合他的面颊,竟是那般的合适。
“不要……这样。”唇齿轻启,是说不出的柔媚和惊慌。
那样的事情,怎该,怎该是他来做!
我们可以谈谈吗?5
海城在12月中旬时下了起今年海城的第一场雪,也是这么多年来海城的第一场雪。
这一场雪罕见,所以给海城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尽管最后地面未曾有积雪,但在上午十分有不少海城市民不顾寒冷,毅然离开温暖室内,立于广袤的大地之上。
或抬头,或双手伸展平摊,任由雪花落在掌心,然后迅速消融。亦或者结伴而行,欢呼雀跃,飞跃而起时,让伙伴用手机记录下这难忘一刻。
在芙蓉园,慕槿歌清晨醒来目睹雪景,有惊讶。但震撼来自于深夜。
那时芙蓉园男主人,深夜归来,他将妻子困于生下,热情的仿佛可以融化冰川厚雪。
他虔诚的膜拜妻子胴体,吻不放过每一处,就连那最隐秘之地亦是如此。
他留恋于此,却被震惊过后的慕槿歌匆匆拦住。
一声“不要这样”气息紊乱,面色早已经潮红。如若自制力惊人,这会怕是都要话不成句,溃不成军了。
霍慬琛顺着妻子双数力道抬头,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掌心,第一次妻子的温度高于他,那样的温度似乎顺着面颊蔓延进了眼底。
眼神如火闪亮。
他低低的笑,侧颜轻吻掌心,而后啃噬低语,“不要怎样?”
他问,笑得亦是恶劣,慕槿歌轻咬唇瓣,抵制唇边娇-吟。
这话要她如何回答?
说“不要亲吻那里?”
他是否又会问“是哪里?”
一来二去,如何是他对手?
自问脸皮不及他,在情-事方面亦不是他的对手。慕槿歌沉默,唯有一双如雪纯净如月皓洁的眸无声控诉他恶劣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