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一定都可以帮你解决。我不是以前的墨子珩了,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念念,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啊!”
近乎绝望的告白让慕槿歌将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掌心,锥心的痛提醒着绝对不能心软。
“没有,我没有任何苦衷。”终究是无法直视他的痛苦,慕槿歌移开目光,“我老公对我很好。我昨晚想了很多,我不能背叛他!”
“子珩,我们已经过去了。你都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墨子珩。而我也不是以前的莫念往,我现在是慕槿歌。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慕槿歌语重心长的又道:“子珩,让我们如两年前一样好聚好散,让彼此成为最美好的初恋不好吗?”
过去,如果能够过去他又何必执迷不悟!
自嘲的一笑,墨子珩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目光绝望而痛苦,“如果我坚持不放弃呢?”
……
同一家西餐厅,二楼靠内的一桌,一双狠戾毒辣的眼神从慕槿歌进来的后就一直落在他们身上,看着男人热烈殷勤的对待着对面的女人,看着他亲密的握住女人的手……握着酒杯的手似乎要将其捏碎。
“念慈,你怎么呢?”慕瑾柔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的莫念慈担忧的询问。
莫念慈此刻心思都在楼下的慕槿歌与墨子珩身上根本没听到慕瑾柔的话,直到温热的触感从微凉的手背传来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空洞而难掩恨意的对上慕瑾柔深谙的眸,“念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念慈摇头,眼角的余光瞥到慕槿歌起身,亦匆匆拿起自己的包包,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往楼下走去,“瑾柔,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找你”,慕瑾柔还没回应,她就已经消失在楼上了。
……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慕槿歌失魂落魄的走在大马路上。
灯红酒绿,不停来往穿梭的车辆,成群的人群,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脑子里唯有最后留下的无情话语。
“如果你想我离开海瑞的话”
终究是利用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他若坚持她便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
慕槿歌低低的嗤笑,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忽然——
慕槿歌感觉手臂被人一拽,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张风凌厉袭来……
“啪”一声脆响,脸生生被甩得偏向了一边。
因为你们令人恶心的几层粉都盖不住
“莫念往你还真是跟你妈一样贱!”无法隐忍的怒火伴随着刺耳的言语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几乎是立刻就肿了起来,微微扯动嘴角慕槿歌就疼得吸了口冷气。
慕槿歌看着面容扭曲愤怒的莫念慈嘴角淡淡的扯开了一抹弧度,上前没有任何犹豫的一巴掌用尽全力的甩了过去。
她慕槿歌从不挨莫名其妙的打!
只是莫念慈早有准备,伸手拦下她挥过来的手掌,目光狠戾而不屑,“莫念往,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果然贱人生的也都是贱种。总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从那天去海瑞谈公事遇见她开始,莫念慈就一直心神不宁,心口一直压抑着一股怒火无从发泄。
她已经警告过这个贱人,让她离墨子珩远一点。这个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她倒好,将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甚至还进入海瑞工作。她还从海瑞员工的嘴里得知她费尽心思地接近墨子珩……
这个女人,一个莫家都不愿承认的私生女,凭什么可以呆在他的身边?凭什么能够得到他的青睐。
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莫念慈的!
慕槿歌对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嘴角的弧度不变,可声音却冷到了骨子里。
奋力甩开她钳制着自己的手,满眼的讥诮,“莫念慈你是不是跟你妈一样,就喜欢巴着一个对你们不屑一顾的男人?”
目光轻蔑而不屑的扫视着,每一个字她都咬得极轻,“你妈耗费一辈子的心血也只能看着自己的男人爱着另一个女人不惜强暴她;而你……”抬手指着本该是好看的一张脸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扭曲狰狞的她,“也是为了一个男人,像条疯狗一样在大街上乱咬人。”
“只可惜…就算你把爱慕墨子珩的所有女人都给咬死了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无情的嘲讽让莫念慈如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无法控制的抬手又要甩过去但被慕槿歌奋力打开,过激的力道让莫念慈有些稳不住身体的后退了好几步,一双眸如淬了毒一般阴狠。
“莫念慈,你跟妈才是最可悲的。一辈子围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转,为了他不惜一切,最后却换不来这个男人半点的温情,我真是同情你们母女俩。”
“你闭嘴!”嘶声怒吼,名门闺秀的气度利益被怒火取代,慕槿歌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匕首,慢慢的放出了她心底的恶魔,“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