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独自相处她可以如妖精一般,可当着其他人的面,她自问脸皮真不及她家三少了。
“如果这就是秀恩爱,只能说明……”霍慬琛眉目清淡,言语更是漫不经心,可每一个字都让陆皓阳听得咬牙切齿,“你的狗粮吃的太少。”
戚铖浲沉默饮茶,嘴角却也染上了弧度。
陆皓阳,“……”他不说话了。
而他也没机会说话了,因为慕槿歌的手机再次响起。
陌生的号码,这次倒未避开,直接接通,却在不到一分的时间内,猝然一笑,似万千光华绽放,迷了三人的眼。
因为惊,因为喜,慕槿歌一时忘记了隐藏情绪,饶是她再伪装,本就身怀宝藏,哪有不泄露的时候。
陆皓阳就正对着她,最能看清她的神情。
厚重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大半的脸,一副黑框眼镜老成俗气,可偏生那镜片下的眸如春日繁花盛开,美瞬间惊到了眼底。
之前,他从未想过,美这个词也有用在她身上的时候。
而之后,当慕槿歌卸下所有的伪装,陆皓阳才知美、妖娆、绝色分明就是她的专属名词。
可这会,他是震惊的。
就是先前无意见过她妖艳的戚铖浲眼底亦有惊艳滑过。
脑海里蓦然闪过——日后这名女子定然不简单!
再看霍慬琛,仿佛捏她手上瘾了,触及她不经意散发的光彩,矜贵从容,墨色眸底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慕槿歌回神,收敛了唇边弧度。声音清雅,娓娓道来,“昨天去面试,刚接到通知过了。”
她去面试,霍慬琛是知道的。因为那份面试通知他在芙蓉园的茶几上看到了,连同那份她想要隐藏的离婚协议书。
“哦?”俊眉轻挑,明知故问,“哪家公司?”
慕槿歌:“海瑞。”
陆皓阳和戚铖浲相视一眼,今日最多的情绪怕是惊讶了。
海瑞集团,海城仅次于帝皇的大集团之一。
里面的员工哪个不是百里挑一,且还须有多年工作经验,不说其他就是这一点她都不可能被选上。
可偏生她就被选上了。
而且海瑞跟帝皇……
戚铖浲摩挲杯缘,飞来一笔,“既是老三的妻子,又是学商,为何不去帝皇?”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同日七点多,海城市中心的某街道,车水马龙,夕阳西下,染红一片天空。
慕槿歌同霍慬琛坐于后座,郝助理开车。一时谁也没说话,本就狭小的空间静得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为什么?”
霍慬琛问的突然也问的莫名,慕槿歌一时没能及时回答。
“为什么不去帝皇?”
原来是问刚才戚铖浲问的而做自己还来不及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
慕槿歌偏头想了下,半是认真半世玩笑的反问,“如果我提,你会答应?”
“也许。”霍慬琛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慕槿歌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嗓音柔媚,“如果我提了,老公不会认为我太贪心,提前结束契约跟我离婚?那我不就得不偿失了?”
霍慬琛目光沉了下来,不说话。顺着她勾着自己的力道垂眸望去,炽热的呼吸撒在她的唇上,灼得慕槿歌想要后退。
跟她的契约婚姻最后不是因为爷爷的威逼,而是她的主动谈判。
只求三年婚姻,一块地,然后这三年她的所有开销包括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结婚后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对帝皇实行绝对控股,三年后亦可恢复单身自由。
所谓开销,无非就是学费以及学业上所需要的一切经济上的帮助。如此想来他跟他的小妻子,除了金钱上的关系以及不小心发生的两性关系外,再无其他了。
她虽经常跟他谈钱,可如若真要算计,却每一点都是她该得。
不多贪一分,总是恰到好处。
所以真要说她谈钱倒不是,毕竟最后她还把自己给赔在了里面。
“也许……”霍慬琛靠近,嗓音说不出的性感蛊惑,“为了感谢你这两年服侍得好,有奖励也说不定。”
那声服侍让慕槿歌沉了眸,脸上笑意却不减,指尖轻划着他的胸膛,言语轻谩随意,“你也把我伺候得不错,两清。”
驾驶座,郝助理稳着车子,目光快速的瞥了眼后视镜,看着其貌不扬的夫人,只觉震惊。
她还是第一个敢说老板“伺候”的不错的女人。
这是当老板为……鸭?
这话,郝助理不敢问,当然也不敢表现出来。
霍慬琛不说话,危险的眯着双眸,牵着她的手突然一拽,另一手搭在腰际一提,就将她整个人抱着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慕槿歌一怔,这都还未反应过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