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些，但眼睛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前经纪人捂着脖子咳嗽，看着黎清气的发抖的身子忍不住冷笑。

“看着你痛苦我可真是开心极了，所以我不介意你再生气一些。”

说着像是在回忆什么恶心的事：“你知道程轩又多贱吗？我说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去伺候金主，不然你们都别想出头，他二话不说就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