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他成为女人,他可以穿上裙子戴上假发,她要他打她,现在还不行,她得再吃胖一点。
只要看看他就好。
因果看他扭曲而执着的脸,知道他疯了、不正常了,但她只是觉得难过。
“‘你们’到底要我成为什么样的人?”
他根本不是只对着因果质问。
忠难缓缓抬起他流着血的手臂,血沿着小臂往手肘流,滴进地板缝里。
“因果,你把我分尸了,拼成你想要的样子吧。”
他也根本不是只对着因果无奈。
那为什么呢?只许她只恨他只爱他只看着他只拥有他,他却恨着一个一个的,投射向一个一个的,甚至把因果当做媒介宣泄自己对一个一个的恨,他难道不觉得自己真的很双标吗?
她突然把指甲钳用力地往前一砸,弹到了厨房门又折到另一边儿去,指甲钳撞上墙、金属、地板的声音凌乱得像小孩儿吵架,最后跌在地上长眠不起,而因果嘶哑的喊声响起:
“我要阿难!我要你成为你自己!我不要那些好的坏的男的女的,我只要阿难,你把阿难还给我!”
一时间耳鸣四起,他找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