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楚。
谢长明并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怜悯别人,不如继续剥松子。
大约由于盛流玉太正经,又高不可攀,与在场的其他人仿佛不在一个空间,他们聊了一会儿便不再说了,反而相互介绍起了自己。
虽说麓林书院对考生一视同仁,但与散修相比,宗门子弟大多自小修炼,从各方面而言都要优秀些,所以入学的也占多数。
大家虽来自不同的门派,在一处学习修道,无论身份如何,在麓林书院内都没有高低之分。
但,别的还是要比一比的。
自古以来便有一条非明文规定的鄙视链。譬如,大多数名门弟子都用剑——剑法高雅,使出来漂亮,剑修的名头也最响亮。琴瑟等乐器稍次一些,再往后便是刀,以及别的十八般武器。
旁人歆羨时,只会说,某某前辈的剑法高深,一剑之势能劈山裂海。总不会说,某某前辈的锤法深奥,一锤子下去,山都给锤扁了。
这样不雅。
所以,若是学别的,旁人也总要问问:“你的剑学得怎么样?”
总之,即便不是练剑的,也要会舞些剑法,才能在论道会上有所展示。
可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条鄙视链的,聚在一起总要辩一辩。
坐在旁边的人似乎与人争辩什么,辩不过,急着找帮手,赤红着脸朝谢长明问道:“不知谢兄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