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岁的小娃,说绝交就能绝交的了。
如今都这样“坦诚相对”了,连身上的痣都数过,说绝交……呵呵,也不怕人笑话。
章得之慢条斯理地套上了底裤,又慢条斯理地穿好了中衣,徐昭星将他的袍子往他怀中一塞,还有鞋子,再连同他,一齐塞到了衣柜里。
衣柜门也就是才将关上,就听房门一响,蒋瑶笙的声音便传来了:“娘,你到底是怎么了?叫了这半天的门,你怎么都不吱声呢?”
又听见徐昭星道:“还能有什么事!睡的沉了,没听到,难不成,我还能在屋子里藏一个奸|夫?”
章得之在柜中想,可不是藏了个奸|夫,就在柜中窝着呢!
还想,她这么对他,晚上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改。正式进入试婚期
☆、
这几日,徐昭星日日腰酸腿颤,可想而知,晚上做了什么样的苦力。
不是说章得之天赋异禀,而是那厮耐心超级好,不止正头戏到位,前戏也唱的妙。
哪一次不让人跟着他轻哼出声,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要早知道后果是这样的,她又何必主动那一下下。
徐昭星有苦难言,一瞧见章得之就没了好脸色。
心里想着,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那样?也没空琢磨他的心思是什么样。
其实章得之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觉着分开了一回,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可她那厢的态度可不怎么好,至少从没有含蓄或者不含蓄地表达过很想他,然后呢,他便想着,换一种方式,让她一日也离不了他。
这个时候,他考虑问题的方式,就稍显幼|稚了,没想过他也会有牛老,耕不动地的那天,更加忘记了女人的生理构造。
七月二十六,徐昭星一大早就撞见了喜事。
不是喜鹊立在枝头喳喳叫,而是……她大姨妈来了!好开心啊!
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大喜事。
这说明了两件事情:一、她今晚不用工作;二、她没有“中标”。
婚前避|孕,可是一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事情。
只是这地儿的避孕方式有点落后,没有小雨衣,更没有毓婷,全靠开|枪开不准,还有萝卜拔的快。
像她姥姥那一辈人,哪一个不是生个六七个子女,女人一结了婚之后的大半辈子,就只能干生儿育女这一件事情。
什么都是事到头上了,才会仔细想。
她以前光想着结不结婚,现在还得想,不管结不结婚,都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章得之依旧是二更过后到的徐昭星的屋子,平日里见她,不管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从不会安稳地躺在一个地方。
今儿倒好,不止平躺,还笔直笔直,一动不动。
他凑了上去,她推开他的脸,“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章得之愣了很长时间,坐起来道:“你怎知我今日和徐家人见了面?”
他怪想不通的,难道她还会掐会算不成?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不过,我今日见了你的侄儿,还有你的叔父,并不曾见女眷,而且我并不知你母家是哪一家。”
徐昭星要疯,她和他说话一向随便,一张口就说了,倒是没想到换来了这个反应。
她笑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叫他凑到了近前,一字一顿说:“我、月、信、来、了。”
章得之真的有认真地想了一下月信为什么叫大姨妈,不得结果,索性躺下道:“那今日我们就各睡各的。”
说的是各睡各的,可前几日都那么荒唐过了,今日这么平静,心理上的落差,委实不好调整。
章得之侧翻,伸头,去亲了她。
没敢像前几日亲的那么凶,浅尝即止,又躺下,竟还是不好睡。
而她呢,很快呼吸均匀。
这就尴尬了,想的是换一种方式,叫她离不了他,到头来,竟还是他先离不了。
他这个还只是奸|夫的男人,心里是不忿的。
得之要走。
徐昭星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道:“我要不要也见一见我的侄儿?毕竟还有瑶笙在呢!”
在洛阳城的日子,委实无聊,她倒是想四处跑跑,可章得之说洛阳的局势还不稳,瞧着城是夺下来了,但暗流涌动。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又是起事之初,就算有“拥废王之后,就是顺应天命”的说法,却也不能行事过刚。
章得之对待那些地头蛇一直用的是怀柔的政策,这些事情,即使她不过问,也不代表不懂。
徐家虽说现在就是个二等的世家,可毕竟在洛阳城了百年,势力还是有的。
但徐家的家主如今是昭娘的叔父,本来应该是昭娘的哥哥,但自从他战死,就只有另一房来顶立门户。
徐昭星没说要去见昭娘的叔父徐集,只因在昭娘的记忆里,关于徐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