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别人家的老婆,都有喜怒哀乐,我以后的老婆,就只要喜和乐,就可以了。”
梦心之被聂广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笑了:“还可以这么解释?”
“当然啊。这又不是什么无解的数学题。”
“也对,你刚刚都已经让时光倒流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梦心之从碇步桥头跳了下来,光脚走在了碇步桥的石阶上。
月光下的姑娘,光着脚丫,穿着洁白的裙装,在小小的碇步上,翩翩起舞。
聂广义看过春晚的《碇步桥》,当时就觉得好看。
却没有想过,还能在真实的碇步上,完成这样的动作。
春晚的《碇步桥》底下的“石块”都是很平整的。
万安桥前面的这一小段碇步桥,虽然也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并没有哪里是很锋利的,却也没有任何块是平整的。
梦心之在碇步桥的石块之间跳来跳去。
身姿轻盈,舞姿在月色下,平添了别样的风味。
饶是如此,聂广义还是一点想看的心思都没有。
他从旁边跑了跑了过去,直接站在水里面保护在他心尖起舞的姑娘。
梦心之很快就停下了继续跳跃的动作:“你怎么穿着皮鞋站在水里面?”
聂广义语气不善地回了一句:“你都能光脚站在石块上,我为什么不能穿着鞋站在里面?”
“你……这是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你万一从石头上掉下来,我要怎么和我的兄弟交代?”
“是因为,没办法向我爸爸交代才生气的?我是专业的舞者,跳过比这个复杂得多的舞台。”
“那也不会是在这么黑灯瞎火的地方,你这要是受伤了,我都没办法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好的医院,哪怕是个不大的口子,肯定也是要留疤的。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脚有多好看,还是什么意思?”
梦心之一脸的无辜,有节奏地左左右右晃着脑袋:“对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最好了!”
聂广义往前一步,牵起梦心之的一只手,稍微转了一个圈,趁着梦心之身体受到禁锢不能动弹的时候,再一次把她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