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丝血线。

高离眼中透出一丝惧怕：“小师兄，你要当着同门的面杀了我？”

祁明月那双眸子带上一抹幽深。

他张了张口，看着高离露出的惧怕，嘴唇动了动——

“……你不配持剑。”

“也不配当我的大师兄。”

高离瞳孔一缩，这时候才发现祁明月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亲近，不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