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陈娟陪伴,若不是陈娟能忍得过那痛觉的刺激,从迷药的药效里生生的挣脱了出来,那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已经不能受自己的支配了?
他们打斗之时的情形,沈玲怎么能看不出两个黑衣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和出的杀招呢!只要陈娟功夫再是弱一些,或者是没有熬过那痛觉而昏厥了过去,现在的自己和陈娟已然是两具尸体而已了!
只是自己活了下来,那便绝不会轻易的再被人拿捏在手中,想杀便杀的了,绝对不要!
虽然一个大男人在小女子面前流泪是多么的怂,可是,那凄厉的疼痛已然是将心中的坚持和身为男人的自觉全都磨灭了,现在,那人心中的想法便只有拒绝,拒绝那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觉!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沈玲蹲下身,寒冷的针尖靠近自己身体的时候,那人已然断断续续的说不整一句话了。
此时的话,那人可是不会再轻看沈玲一分,也更不会相信,她刚才的那针是巧合的刺伤了自己的痛觉!口中的抹布已不知何时被他吐了出来,口中隐有鲜血混着跟抹布一并出来了。
“我说,我、我什么都说!只要你放了我,不要再刺我了,我什么都招了,什么都招了啊!”说着,眼泪已然不由自主的掉下了泪来。
看着他的一副狼狈模样,沈玲的脸上荡出了笑意,笑的让人汗毛直立,至少,站在门边此时已然动都不敢动的陈娟是,躺在地上,冷汗和眼泪混为一谈分不清楚,狼狈不堪的大男人也是一样,身体也因为她手持银针的靠近而不断的战栗的犹如风中落叶一般无助。
“这一针是你欠陈娟的!她的痛,你连一半都还未尝到!”
尽管他已然全部都想要摊盘说出,可沈玲脸上阴森的神情不变,手中的动作不变,终于在那人极度的害怕中,将手中的银针刺进了他的第二个痛穴里,顿时,一声惊叹动地的惨叫又从那人的口中喊出,用着只想要将自己喉咙都喊破的力道,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清楚的在其脸上暴露的青筋里显露了出来,光是看着他都觉得让人浑身寒冷刺骨,如刀刻骨的痛!
那人的声音,有了一会儿才是逐渐的静了下来,只是,身体的颤抖却是更加的厉害了,抽蓄不止,就连眼神也开始混乱、涣散了!这极致的痛楚,想要昏倒,却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更为清醒。这种超越人体能承受的痛楚,似乎已然超出了昏过去便感觉不到的极致了,所以才是就连昏掉也做不到!
“若是你一开始便配合,又何须至此!”沈玲唇上列出的冷笑收起,面色沉沉的说道。
将第三根没用过的银针收起,沈玲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绑手绑脚,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壮汉,一种诡异的场景,让人看着怪异,却又不会觉得这是假的!
过了好一会儿,陈娟才是缓过神来,走到了沈玲的身侧。
“把你吵醒了?”此时的沈玲才是意识到,陈娟在不知何时存在了。不过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在陈娟低头应声后,命她将那人扶坐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吓到车娟了,在陈娟去扶那人的时候,沈玲居然发现了她手上的颤意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那颤意就那么一下,让人一时间无法确定。
在将那人的身子靠上了床沿之后,陈娟便是站在了沈玲的身后,一动不动,眼睛在地上狼狈的壮汉身上扫过,又是转到了沈玲的身上,在听到她开口问话的时候,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猛地一转,将视线又放到了地上那人的身上。
以前觉得自家的主子是那种需要人好好保护的娇弱主子,而此时,陈娟却是再也不敢小看了自己这个年纪虚岁不过十二的小主子了!她狠起来,绝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说,到底是何人派你过来动手杀人灭口的,动机为何?”沈玲一具小身体,此时也是坐出了大家风范,不容置喙的对着下面的那人质问道。
“是、是纪大世家纪府的姨娘,罗姨娘指派丫鬟伏春命我二人将你杀死,回去领赏的!还交代我们,此时必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任何外人发现!”
“纪府,罗姨娘?”一听跟纪府牵扯上关系了,沈玲的脸色又是沉了几分。
不过,沈玲自然知道,此时定然不是闫淑香做的,她既然想要认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又怎么可能会派来杀手来将自己杀死呢?怕是保护自己还来不及的吧!
然而,她没动杀念、出动杀手,却是出了纪府的另一个人,一位姨娘对自己动手了!
到此,沈玲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陈娟,前阵子,是有位自称纪夫人的妹妹来过沈家,可是知道她姓氏名谁?”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靠近,但最近出现在沈家的人,除了闫淑香便只有这么一号人了!而且,之前听陈娟的说法,那人的举动和态度都有些怪异,当初还在纳闷为何她在闫淑香后几日才来,还一直打听关于自己的事。
当初的闫淑香对于自己的态度,已然是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是她的女儿了,她想做的便是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