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楼零星亮了几盏灯,街道上冷白的路灯下偶尔有车驶过,此时也就五点左右的样子。
明明没睡多一会儿,边榆却好像陷在梦中很久很久,久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浑身疲累。
边榆捂着脸坐了一会儿,脑子稍有些清醒后从床上起来,找了件衣服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