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川已有预感,他们迟早会因这件事而散。
为了实践而在一起,耗了六年,现在又将为不能实践而分手。
一次次的争吵,一次次的冷语,一次次的挂断电话,一次次的拉黑删除。商暮是早已受够了他。
他只能用无微不至的关怀,用鞍前马后的照顾,来搏那一丝心软和留恋。
可结果注定失败。
周望川慢慢喝完了杯中酒,起身离开了包间。
桌上的菜肴失色冷去。玫瑰花束知道自己只是没人要的残花败柳,不复鲜活,蔫蔫地垂下头。
走出餐厅时,黑胶唱片送来了最后一句歌词。
“cae you weren’t e to lose……”
你从未属于过我,便又谈何失去。
周望川去医院值班到凌晨。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他拨通了电话,只有一串机械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