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尾平顺整齐,每一只流苏看起来有五六厘米宽,二三十厘米长。
还跪在地上的她手撑在床沿,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过来,”他将迭着的腿放下去,拍拍自己的膝盖,“趴这儿。”
女孩儿扶着床缓缓起身,有些羞涩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她已经光着身体在他面前这么久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他就这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手放在胸前,他的视线就落在她胸前,她的手挡在下体,他的眼睛就看着她的下体。
“快点。”
她不敢再磨蹭,小腿堪堪贴着他的腿,却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怎么,怕我接不住你?”他眉毛拧起,语气又变得不耐烦。
她也不敢再迟疑,轻轻地俯下身体,但好像还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手扶着我肩膀,笨蛋。”
她抿抿唇,扶着他终于趴在了他膝盖上。
“等等”她在他膝盖上蹭蹭,好像是在调整位置,“好了。”
“手碰到地板了吗?”他歪头看。
“碰到了”
“好。”他声音落下,手掌覆盖她的臀尖,轻轻揉。
“乘客小姐,既然你希望我不要把你做的事情告诉别人,那我只能私自来惩罚你了。”他语气正经。
“轻点,好吗?”
他没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屁股上传来的痛觉。
她明白他说她运气好是什么意思了,其实没有特别痛,只是有热感散落,但还是让她一颤。
“还不错。”他又轻拍刚刚鞭子落下去的地方,点评似的说道。
“打一下,数一个数,二十下。”
他的话音刚落,鞭子就落下。
她痛得一哼,根本不像刚刚那么轻。
“不数?加十下。”
“我数!”
又是一下,落在她左边臀上。
“一”
“二”
“”
“二十一”
“二十一?”
“不对不对,二十二数错了”
“好,那奖励一下。”
“啊!”这是最重的一下,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继续。”他语气冷漠,一只手虽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却沉沉地挥下鞭子。
“二十三”
数到三十,她终于可以放松身体,也不知为什么大口呼吸着。
“乖宝宝,”他摸摸她的头发,“要起来吗?”
沉弦音借力他的大腿,缓缓起身,还站不稳,他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又向后倒在床上。
这样看起来她像趴在他身上,身体相贴。
可是沉弦音也不想起身,就稍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的手在那些痛与热散落的地方揉搓。
“疼不疼?”他的声音好像也没变,却不一样了许多。
“有点。”沉弦音懒懒地回复。
“我是不是体力太差了,”她又说,这次吐字清晰了些,“你开心吗?”
“是该多多锻炼了哦,”听着她前言不搭后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沉弦音满意我就开心。”
“沉弦音满意吗?”
她手撑在他腰两侧的床上,微微直起身,盯着他,也不说话。
她蹭蹭,向上爬了一些,直到眼睛能直视他的眼睛。
她的唇靠近他的,她的吻像她这个人,起先慢慢的、淡淡的,却有舌尖在试探。
他们呼吸交换,身体相贴,她的手下探,触摸他的小腹,又向下探。
柔软的布料之上,她的手轻轻点过他的下身,就像被风拂过。
“它顶我,”她终于又抬起脑袋,“特别满意,你演得真好。”
稍顿,她又抓起那个被放在一边的皮鞭,放在他手里。
蹭着他下床,又跪在他腿边。
“你总说我的胸很漂亮,但你都没打它。”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林寓理忍俊不禁,她总这样坦然,这样可爱。
欲望在她身体中不过一种游戏。
林寓理坐好,前倾上身,抚摸她的胸乳,抚摸她的脑袋,轻晃晃鞭子。
“是。”
“现在,我要打你了,可以吗?”
恰好他可以陪她完成这些游戏,林寓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