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句客气话,然后就赶紧回了隔壁。
因为儿媳还不舒服着。
“妈,我才没有呱噪!”朱英盛刚刚在这边跟赵军跟昊昊玩,早就听到了王蔓云在隔壁说的话,不满地靠近王蔓云耳边嘀咕。
他说得很小声,保证隔壁听不到。
朱英盛虽然不知道王蔓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相信肯定有用意,也就没有搞破坏,不过反驳肯定是要有的。
“是我为了换位置故意这么说的,对不起,我家小盛一点都不呱噪,出门在外可乖巧了。”王蔓云捏了捏小孩的脸,也很小声在对方耳边说话。
这下朱英盛满意了。
转身带着赵军学习起来,他们请假来西部,可是跟老师打了保票的,课程不能落下,回去后要接受考核,这不,干脆就在火车哐当哐当的节奏声中学习起来。
原本徐建忠也是跟他们俩一起学习的。
知道钟秀秀不舒服,刚刚就跟着徐大娘回到了隔壁,这会也就只有朱英盛跟赵军在学习,昊昊趟在铺位上昏昏欲睡。
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对于他来说特别催眠。
看着孩子们在学习,不管是王蔓云这几个家长,还是他们带来的几名警卫员,都默契地放低音量说话。
这样一来,两个孩子学习的声音反而更清晰。
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见孩子坐车都在学习,大家看向王蔓云这几个家长的目光尤其羡慕。
他们家的孩子那是离开书就跟抓不到的猴子一样,别说学习了,连书都不知道扔到哪。
“你说,隔壁是不是怀上了?”
张舒兰还挺八卦的,招手让王蔓云坐到她铺上,然后小声耳语。
叶文静也凑了过来。
她也好奇。
徐文贵跟钟秀秀结婚有大半个月了,要说怀上,也能怀上。
王蔓云不知道钟秀秀怀没怀上,但这人的危险程度却是在她心中提高了不少。
看了一眼张舒兰跟叶文静,她有心提醒,但转念一想,突然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两人可都是老革命同志,这样的人心智非常坚定,不是谁搞个催眠就能把人催眠的,起码朱正毅当了张家那么多年女婿,也没被催眠过。
就连朱英华,也没有。
可见催眠也得看人。
王蔓云想明白了,徐家人之所以会被催眠,徐文贵肯定是因为色,徐大娘估计就是因为孙子,一时大意,才着了钟秀秀的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
张舒兰还没等王蔓云回答,突然又另起了一个话题。
“你是想说老嫂子对新儿媳也太好了一点,做事说话,跟以前有种很强的违和感?”叶文静不等张舒兰说原因,就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你也看出来了?”
张舒兰说话的时候还往隔壁看了一眼,有点心虚,隔这么近说话,她还真担心隔壁听到,听到就尴尬了。
她们这算是说人事非。
“看出来了。”王蔓云毫不犹豫点头,内心深处也终于放心,幸好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人敏感,只要大家都敏感,钟秀秀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太奇怪了,这跟我们印象中的老嫂子完全不一样。”
张舒兰用手托着下巴,眼里都是疑虑。
她跟王蔓云的想法一样,一个人再变,也不可能把本性都变了,这要是连本性都变了,那岂不是成了另外一个人。
“也许老嫂子是为了抱孙子?”
叶文静猜测。
按照她们这年代的思想,当然认为多子多福最幸福,徐家目前才徐建忠一个小孩,徐大娘肯定盼望着新儿媳多生几个孩子。
因为孙子对新儿媳特别好,也能说得通。
“也能说得过去,不过我总局觉得还是怪怪的,我们多留意一些吧。”张舒兰凭多年的经验叮嘱几人。
“嗯。”
王蔓云跟叶文静都点头。
话题说到现在,就没有必要再说了,说点疑点还是可以的,再多说,那就真成了说人事非。
“开水,开水,有需要开水的吗?”
大家刚结束话题,列车员送开水的声音就在远处响起。
根本就不用王蔓云提醒,不管是她家的警卫员小郑,还是朱英盛,两人都赶紧掏出三个搪瓷缸放好,等列车员靠近。
“小五,不是我说你,你还吃着药,又不能停,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就非得去西部,换个时间哪不行?”张舒兰一边从自己行李包里掏搪瓷缸,一边小声问王蔓云。
她跟叶文静都跟王蔓云关系好,知道王蔓云还需要一直喝中药,这种情况下,出门真是太不方便了。
“我还没去过西部,加上老嫂子之前帮过我不少,她都亲自开口邀请了,我怎么好意思说不去,不就是喝点中药吗,没事,我带了药,也提前跟车上列车员打了招呼,空闲时去车头用熬点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