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里德尔?我记得他。”欧恩嘶嘶的,如果他是一个人的话,那这个口吻大概是咬牙切齿了,“当年就是他把我放进了城堡里,那个傻姑娘看到我的眼睛以后,他又把我关了回去,他居然敢把萨拉查的挂坠盒做成那种脏东西!”
眼看着欧恩就要发脾气,用尾巴把这里的礁石推平,哈利急忙抱住他的身体,“冷静!冷静!我们会打败他,拿回萨拉查的盒子的!你现在把这里毁了,我们去哪儿找萨拉查的挂坠盒呢!”
欧恩毕竟没有把自己的脑子切成很多片,他听进去了哈利的话,最终放弃了在这里大闹一场的想法。
哈利安抚下了欧恩,把他变回可以盘在他手腕上的大小,“之前罗宾·莱斯特兰奇说过,最近黑魔王都很忙,看来应该是在忙这件事了,想要拿到挂坠盒,只能多盯着点这边,耐心等待。”
欧恩用尾巴抽了一下哈利的手臂,虽然他同意了哈利的想法,但他还是很不高兴的。
哈利摸了摸他的身体,他得考虑一下贝拉那边什么时候收网,以及怎么把莱斯特兰奇家穹顶里的金杯弄出来。
顺着他刚刚布置的魔纹回到对面,小心抹除掉痕迹,哈利对莱斯特兰奇家那个哑炮少年一直都很好奇,他决定试试从罗宾那里入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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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格林德沃这个名字已经在魔法界消失了三十多年,但当死圣的标志再次出现,这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齿轮,那些隐没于轴承之间的零件,逐一运转起来,或许有人发现自己的上司终于不再颓废度日,又或许有谁看到平时魔法部入口严肃的女人今天露出了笑意。
你没有过多的注意,便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昔日那些忠实的追随者,到如今或位高权重,或树大根深,以至于魔王越狱的消息传来后,在他们有意无意的操控下,也没有在巫师界造成太大的恐慌,很多年轻的傲罗和文职人员甚至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又或者仅停留在曾经的文卷里。
当然也有经历过三四十年代的人重视起来,但当他们追着那些隐秘的死圣标志查询线索的时候,连格林德沃衣袍的一角都摸不到。
邓布利多回到办公室,甚至来不及脱下旅行斗篷,这次他是刚从德国回来,对于这些不断从欧洲各地收到的信件,他逐一打开快速阅读,他一边指挥着羽毛笔在德国慕尼黑的坐标上画了一个圈,一边试图从信件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没有人见过最伟大的白巫师双手颤抖的模样,那并非哭泣可以表达的强烈情感,信封里风信子的花瓣掉落在地板上,羊皮纸上只有两行字——but if the while i thk on thee, dear love, all losses are restored and rrows end
同样收到格林德沃来信的还有哈利,不过这信不是猫头鹰带来的,而是人。
圣徒不像食死徒一样,穿着乌漆嘛黑的袍子,带着骇人的面具,如果不是格林德沃的信,哈利大约会把伊莎贝尔·波西和路易斯·尤利尔当做人群中最普通的那种。
他们也没有用奇怪的方式拜访,而是先联系了翻到巷魔药店的老板摩根,由摩根牵线,他们在翻倒巷相见,即使在摩根眼里,这也不过是魔药交易,在翻倒巷最平常不过,哈利完全不用担心摩根把消息透露出去给他带来麻烦。
哈利现在确实很需要人手,伊莎贝尔倚着椅背,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滤嘴上染了她的口红,她满不在意的拿着一支眉笔,在地图上指指戳戳,标了一些小点,圣徒们目前已经来到英国,并分散在各地。
路易斯简要的对这些人的特长做了说明,接下来哈利只需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他们会挑选适当的人去执行,用人不疑这一点哈利还是做得到的,而且他相信事关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安排过来的人都是经过谨慎筛选的。
回到普林斯庄园,斯内普闻到哈利身上有一股烟草的味道,带着一丝绵柔的甘甜,像是某种女士香烟的味道,在斯内普印象里,哈利身边并没有会抽烟的女孩子,他搅了搅坩埚里的魔药,难道是书记员里的人?
只是多想了几秒的功夫,斯内普看着这锅接下来该变得澄清透明的魔药,变成了脏脏的黄色,他挥了挥手,直接清理一新,看来格斯帕德说的自动搅拌坩埚还是很有必要的。
没有状态再重新做一锅,尽管他不会怀疑哈利,但难免觉得心里冒起了酸泡泡,如果不是那个讨人厌的伏地魔,哈利干嘛要去魔法部工作呢,不去魔法部工作,外套又怎么会染上别人的烟草味。
这种醋意在哈利给弗罗拉写了一封信的时候到达了顶峰,斯内普走过去,坐在扶手椅的扶手上,胳膊一伸就把哈利圈进了手臂里,哈利已经换过了衣服,居家服上只有洗衣泡沫的味道。
哈利被斯内普压到扶手椅的另一边,斯内普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