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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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其能做到这样很是出乎宁澜意料, 宁澜和赵耀做生意的事城里大部分人有所耳闻,因此报上名号多多少少会有些优待,哪怕人家无意合作,也会恭恭敬敬的、编个八面齐全的理由再把人请出去。
路其不一样, 他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算报出宁澜的名号,也不会被人高看, 哪怕已经置办了一身像样的衣服穿着, 在旁人看来也是不够格的。
死磕的法子笨, 对他却有用,一回生二回熟, 信任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建立的。路其又深谙开口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不管被怎么对待,下回照样满面笑容,叫人心烦却又说不出什么难听话。
“小子, ”这日路其又去等葆春堂木管事的时候, 被木管事身后的几个小混混拦住了,“早跟你说了不要再来烦我, 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也怪不得我。”
路其笑道,“木管事, 赚钱的生意”
还未说完,木管事已不耐的挥了挥手, 对身后几个混混道, “给我打!”
几个混混便蜂拥而上, 显然提前听了吩咐, 并不打要害之处, 但下手并不轻。宁澜去拦时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疼的不行,“木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还请适可而止!”
木管事再度挥手叫混混停下,扔下二两银子给他们治伤,“以后再来烦我,就不止这样了!”
等人走后宁澜把路其扶起来,“伤的如何?我们先去找大夫看看。”
路其艰难站起来,“少爷,我们去葆春堂。”
宁澜定定地看着路其,“医馆多的是,你确定要去那里?”
路其走一步已经疼的哈气,被打时他护住了头和肚子,小混混们尽往腰上踢了,“嗯,我去把银子还给木管事,我不要他的钱。”
“好,”宁澜便应下,扶着路其朝葆春堂走去。
木管事才回到医馆,瞧见路其又过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怎么又来了!”
路其冷冷道,“瞧伤,怎么葆春堂要把病人往外撵么?”
那自然是不能的,木管事憋屈的不行,把人请了进去,小声在路其耳边道,“敢闹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路其忍着疼用力把人推开,把二两银子塞回去,“还你,我不要你的钱。”
“你!”那么多人瞧着,木管事不想过多拉扯,暂时把钱收了回去,并安排了大夫来替路其看伤,“你给他好好瞧瞧。”
大夫把路其领到里间,问了哪儿疼,掀开衣服仔细查看了,“无事,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吃两剂就好了。”
路其把衣服整理好对大夫道了谢。
大夫一边写药方一边说,“晚些时候伤处会出现红色血瘀,这是正常的,不要被吓着,再给你开一剂外涂的药,回去多揉几回,把淤血揉开就好了。”
路其应下,宁澜扶他去抓药时悄悄塞给他几两银子,免得他结账时拿不出银钱。
结账时木管事又出现在了二人身后,生硬道,“不要你的钱,走吧。”
路其自是不听,一定要给,反而叫收银的为了难,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路其便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扔走了。
出了葆春堂,宁澜欲叫车,路其拦住了,“少爷,我不碍的,反正不远,咱们走回去吧。”
少年人的自尊心强,宁澜依着他陪他慢慢走了回去。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路其再忍不住,眼泪不听话地掉的下来了,怎么抹也抹不干净,只能任情绪发散,哭了好一阵,等哭不出来了才进了家门。
他眼泪虽然不掉了,眼红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路其进屋关了门,路婶儿便急急地来问宁澜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路其不说,宁澜自然也不会说出去,只安抚了路婶儿几句,叫她给厨娘报路其喜欢的菜,晚上烧给他吃。
次日路其起床还要出去找医馆谈合作,宁澜黑了脸,“你把我当周扒皮了?伤没养好就在家待着吧,若敢偷偷出去,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路其听了一顿呵斥,只能讪讪地回屋了。
“少爷,”路婶儿虽还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追在宁澜身后道谢,“路其固执,多谢少爷为他用心了。”
宁澜摆摆手,自己出去了,也没忙别的,找赵耀和小满去打听木管事和葆春堂的背景了。
转了一圈回到家中,竟见到木管事提着东西在他家门口徘徊,宁澜上前问道,“木管事贵步临贱地,可是有什么事?”
木管事见是宁澜,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把手里的东西和几钱碎银子塞给宁澜,“银子是昨天多出来的,东西是我买的,你给他吧。”
说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