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度逻陀。”摩挪魔将惊呼一声,身形急旋闪电般踢出千百道腿影,密如山海的腿影重重叠叠护住周身,抵御着东方不败不分敌我,也根本不知敌我的剑招刮杀。面对东方不败这种比起死神亦不遑多让的怪物,摩挪魔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
坎翰洛也是暴喝连连,双拳飞击,一倾倾浓绿刺目的斗气,破空而起,交织成网。与摩挪的想法相同,面对东方不败的无铸剑法,即使是杀神坎翰洛也不敢放对抢攻,只求严守阵脚,不会被其所趁。
“蓬!”噼啪,嗵嗵!转眼间,东方不败和摩挪魔将,杀神坎翰洛互攻了近千击,以摩挪魔将和杀神坎翰洛的联手之势,没有任何人有把握能够将他们在瞬间收拾,东方不败虽然功力暴涨近倍,也不可能。
东方不败冷啸一声,葵花劲道引动,瞬时两座高达穹顶重达十数万斤的巨大金柱,拨地升起,似两座倾倒的山峰,轰然分别压向摩挪魔将和杀神坎翰洛。
两人虽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击碎金柱,却因怕被趁隙进击的东方不败所袭,根本不敢,也不想硬碰这两座倾天倒海般的金柱,叱喝声中,两人纷纷闪避开去。
两道人影,恰与此时由黄金城的暗道冲了进来。东方不败冷目疾挑,短萧反转,萧体光华一亮照到两人焦虑的脸上,却是方才逃出黄金城的占腾横和平田优助不知因为什么又重新逃了回来。
占腾横根本不知道东方不败以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身形疾闪挡在东方不败面前,大喝道;“不要打了,木师的魔法军团以经把这里包围了。大家快想办法,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东方不败的冷目寒光灼闪。
平田优助突感到东方不败那似要毁灭一切的可怕杀气,更感到这股杀气不但直接冲向占腾横更把自已也一并笼罩了进去,惊得平田优助急忙飞身掠退,惊呼道;“祭祀小心。”
闪电刺出一箫,东方不败阴冷邪异的狂笑道;“没有人能活着离开,你也一样。”
鲜花绽放一般的剑华脱萧纷出,光影只在刹那便笼罩了天地,占腾横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还没有生出,就被东方不败无坚不摧的毁灭性力量强行撕碎,化为冲天的血雨惨死当场。
一溜白毫倏时破体而出,直向黄金城外遁逃。
“你疯了吗?”平田优助本能的感到了畏惧,这是来源与生命本源对未知事物的可怕,东方不败的力量以经超越了他的理解,甚至比那个拥有了死神力量的琴科还要难以对付。
“死人没有知道这个的必要。”东方不败身形展动,如附骨之锥紧摄在平田优助身后,剑光如虹透萧而出。
平田优助大惊失色,东方不败的力场如磁石般紧紧摄住他的身体神识,那股邪恶阴寒的精神波动倾压得他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眨眼间剑光以搅至面前,平田优助不忍再看自已被劈成碎屑的模样,紧紧闭上双眼,脸上露出骇然无比的表情。
眼看着平田优助就要被东方不败一剑劈死,大地蓦然升起,似倾天覆地的土层,挟杂着无数金银器具,四面八方的挤压向东方不败。同时间,数十股尖锐的石峰,拨地而出,尖锥般的峰尖密如森林将东方不败所有可能脱逃的方向尽数封死。
琴科不知由何时突然出现在东方不败上方,一根重逾万斤的黄金梁柱插在他的手上,柱若棒使,一式横扫,凛烈的劲风,威势无铸的力道顿时狂猛的冲砸四方,金柱所过之处,没有任何物体能够抵挡如此可怕的重击。
东方不败虽然陷入疯狂但却并不傻,自是知道琴科的力量强大到一个何种的程度,如果自已原式不断将平田优助击杀的话,分散了力量后,绝不可能抵挡住琴科的攻击,那么,下一个死的人必是自已无疑。
东方不败冷叱一声,舍弃了平田优助,虚影残像弥射四方,躲过了身下石柱的冲击,剑华引动,一瀑灰暗的光影虚幻般倏闪倏灭,反向琴科搅去。
“呜!”嘹亮的号角冲破了怪屿山暴燥的火浆喷发声,一排数十艘巨舰,行列成阵,破开层层滚热翻腾的水路,在被熔岩映射得炽红如火的水面上疾行。
木师迎风独立,稳站在巨舰船首,凝望着远方不停喷涌火舌,爆发在即的怪屿山。
头戴蓝盔的舰船指挥宫——辐泽尔来到木师身边,恭身道;“禀国师,魔法军团以经进入应战位置,等待作战指令。舰船上的魔法炮也以经充弹完毕,调弦怪屿山四十五度角,随时可以发射,将怪屿山炸毁。”
木师像没有听到这名手下的报告,表情淡漠的自语道;“谁能知道生命的意义呢?毁灭中可以重生,重生中又隐含毁灭。不论是毁灭还是重生,生命的欲望都是无休无止的,他们根本不懂得生命的本义,死不足惜。”
辐泽尔无法揣测木师的话中含意,也不敢妄加揣测,更不敢胡言乱语。只好恭身在旁,等待木师的下一个命令。
木师洒然转身,抚袖退返船舱,口中淡然的道;“生命之花开放的最灿烂的时候,也就是它进入下一个毁灭循环的开始,天地万物都难逃这一道理。传我的命令,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