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样子,道:“贵使为两国兄弟之谊而奔走,扶苏感激不尽啊。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这么说的话,父皇不会见你。 ”
须罗忙问道:“这是为什么?还请太子殿下明言。 ”
扶苏编瞎话道:“东胡派使者前来咸阳,正和父皇商量东胡王前来咸阳的事儿。
东胡与大秦兄弟之邦,东胡王前来咸阳见父皇,这就好比兄弟相见啊,父皇能不亲自过问吗?所以呀,我看你还是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
要是有秦朝给东胡撑腰,冒顿要灭东胡之事肯定不可能,这话正说中了匈奴的痛处,须罗猛地站起,叫道:“太子,不可。
”站起得太猛了,把茶杯都打翻了,茶水流得到处都是。
扶苏好整以暇地道:“贵使何出此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东胡是大秦的兄弟,东胡王前来咸阳就比是兄弟相会,这很正常啊。
要是冒顿大单于前来咸阳,父皇也会如对待东胡王一样对待,视为兄弟,待若上宾啊。 ”
这是正理,须罗一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