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也知道。 你那张嘴,就知道说叨,也不想想该不该说。 人家问你二弟吃的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你别的不会说,你偏要说吃的是糟糠,这样的叔叔有不如没有。 二弟不会干活,可他会读书呀,他有学问,他拜在周先生门下,你们家有二弟这样有出息地人吗?”
陈平膝行而前,来到嫂子跟前,道:“嫂子,你别说了,是陈平的不是,不是嫂子不对。 陈平自小父母双亡,要是没有嫂子给陈平做衣服、烧饭,陈平早就冻饿而死了。
和陈平同龄人都有家有室,都会生养之具,陈平不会,陈平只会读书,是陈平给兄嫂添累赘了。 ”
嫂子心里一激动,搂着陈平的头,哭道:“二弟,嫂子对不住你。 ”
陈伯站在当地,不住拭眼泪,只是余怒未息,不便上去劝慰老婆。
周冲和扶苏对望一眼,扶苏走了上来,对陈伯施礼,道:“兄长在上,小弟与陈平师承同门,小弟在这厢有礼了。
兄长若是不能原谅嫂子,学兄陈平就要给人骂为不仁不义,兄长识大体的人,断不会让陈平背上这骂名。 ”
陈伯早就想原谅老婆了,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听了扶苏这话,只觉大有道理,向扶苏致谢道:“谢仁兄提醒,陈伯谨受教了。
”跑过去,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搂着陈平,一家三口哭作一团。
三人正哭之际,吵吵嚷嚷之声响成一片,周冲一瞧,一大群人飞奔而来,瞧他们那架势,好象有天大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