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对。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稳住阵脚,保住军心士气。
”长叹一声,道:“想我李牧,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没有假传捷报的事情!天乎,天乎!”
他具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可贵品质,如此徒叹奈何,是生平第一遭,殷飞洪知道形势严重,默然不语。
今天注定是李牧要遭受最为沉重打击的日子,他得到的坏消息远不止此,又一个小校飞马而来,刚到近前,只听胯下战马悲鸣一声,前蹄跪地,口吐白沫,已经累死。
小校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着欲站起,由于过度疲累,再也站不起来,李牧过来扶起他。 小校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帛,递向李牧。
李牧伸手接过,只听砰的一声响,小校仰面摔在地上,已是气绝而逝。
跑死战马,累死人的事情必然是十万火急,李牧三两下打开绢帛,嘴一张,一股血箭喷得老远,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殷飞洪惊叫一声将军,忙把李牧扶起来,他是精明人并没有问李牧发生了什么事。 李牧嘴里冒血,道:“殷将军,这里你先处理一下。
快,备马,我要去见公子!”飞身上了战马,绝尘而去。
“你们快跟上,保护好将军!”殷飞洪命令亲兵跟上。